力效勞。”說畢立起身來,故作踉蹌之態,走得幾步,將自己那酒溼的袍服拿起道:“兄弟既是如此厚情,看在嫂嫂的面上,便把文華的官兒,也讓給你罷。”
徐知府也踉蹌立起,搖晃幾下,穩下身說道:“不,不可,大人酒,酒多了,委實不可。”趙文華借酒裝瘋,又推又搡,只是讓道:“兄弟乃手足之情,何、何必客氣,我的,便是、便是你的,你的,便是、便是我的1那婦人見趙文華酒後失態,鬢須斑白年紀,只是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嫂嫂的叫,又把官兒推讓,只覺有趣,哧哧笑出聲來,打趣向丈夫說道:”趙爺既是有心讓你,你便收下何妨?“
趙文華仍裝醉笑道:“便是這話實在。若不肯收,只、只是信我不過麼?”
徐知府慌忙辯道:“大人,大人高拾小人了。今日我得、得此富貴,已是領、領情不盡了。”文華上前,一把抓住他袍袖道:“文華奉命選美而來,孤、孤身至此。你不領我情時,只、只怕是我有求於你,你也不、不肯幫我的忙了。”
徐知府確實已醉,哪知就裡,見他說出這番話語,漲紅了臉龐,忙辯解表自道:“大、大人忒、忒是小看小人了。想、想我一身以外,俱、俱是大人恩賜。大人只要吩咐,便是肝腦塗地,也在、在所不辭。”文華斂住笑容,近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