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孩子也已經邁入成人的隊伍。
早在1988年,那時計劃生育工作還是“一票否決權”影響著公司調動工資的時候,也是所有人的工資收入還不是很高的時候,我就給自己定下了一個規矩——為鼓勵做好計劃生育工作和培養好公司職工的下一代,每年春節我都會從自己的工資中給每個獨生子女一份獎勵,並因此也換來了孩子們給我的祝福。
轉眼已經20年的時間了,每年工會主席都會拿著職工孩子們的花名冊直接到財務部從我的工資中領錢,認真地裝在紅包中,按時、按人頭髮放。孩子多時,我一個月的工資不夠,只能預支下個月的花紅或獎金了,直到現在這個慣例也沒有被打破。我雖然不記得為此一共支出了幾十萬的工資,但我卻清晰記得孩子們的每份祝福,許多孩子在參加工作之後,會用第一份工資為我買上一件小禮物。
工作中總會遇到許多困難和挫折,一個曾坐過一年多監獄的人並不會因此而退卻,一個戰士更不會在跌倒時流淚,但我卻常常被孩子們的一片真誠之心所感動。每當我翻閱這些用五顏六色的畫筆塗染、甚至有錯別字的賀語時,每當我看到那些孩子對長輩的稱呼時,都會忍不住眼眶的溼潤,不是傷心的淚花,而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喜悅。
人的一生中最難得的不是透過個人的努力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而是那些無法用人力去爭取的東西。這20年來,這些帶有奶味兒與稚氣的禮物遠遠比我曾經獲得的各種榮譽、稱號更有意義,更值得珍藏。
一個企業的管理者最欣慰的也恰恰就是不但能看到自己的員工在企業的大家庭中愉快地生活與成長,而且能看到這些員工的下一代也能在集體的關懷中健康地成長。
網上有一篇離開華遠之後自行創業的員工在部落格中寫的文章,很感謝他說了許多表揚與批評的心裡話,重要的在於他能體會到華遠這個大家庭的溫暖,能體會到這個集體的文化與精神。
也許這一切都來自於我雖然已年近花甲,但仍保留著一顆孩子般的童心。
人是會老的,但心卻不能老。每當與這些孩子們在一起時,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童心在和他們一起跳動,是他們用一片無邪的笑聲感染著華遠這個集體,讓我們看到了肩上的重任,看到了發展的希望,看到了祖國的未來。
(2007年2月7日)
一個特殊的節日
3月8日是國際婦女節,是全世界女同胞們要求公平與權力的節日。湊巧的是,這天也是我的生日,我可以與全世界的女同胞們共同分享這一節日的快樂。
2007年婦女節,我早上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滿處的鮮花,其中也有我的一份,應該說這些鮮花和禮物並不是給領導拍馬屁的(許多都未標明送者的名字),而是員工們的一片心意。
公司中女將很多,從總經理到部門經理一半都是女同胞。在華遠,可以明顯地看到這種不是用性別而是用能力來評價和用人的特徵,以至於連剛剛與公司成交了一幢整售寫字樓的談判對手——寶鋼公司,都在事後評論說是在被一群女士的圍剿之中完成了這皆大歡喜的交易。
我感謝公司的全體女同胞們。如今的女性真可以稱得上是撐起“半邊天”,沒有她們的努力,華遠不會有這樣輝煌的業績。即使是那些成功的男士們也不得不承認,沒有女性的支援,同樣難以取得今天的成績。
公司許多女士的司齡已經超過或接近20年了。她們剛進入公司時,還是年輕漂亮的姑娘,如今連孩子都上了大學。許多女士則是剛剛一走出校門就投身於華遠,把最寶貴的青春時光都傾注於華遠的事業,並伴隨著華遠走過了多年的風風雨雨,共建和共享著華遠的文化與快樂。
缺少了她們,公司就缺少了動力,就像茂密的樹叢中缺少了花朵、肥沃的土地中缺少了水分,她們已經成為公司中流動不息的血脈,貫穿在公司的強壯體魄與四肢之中。在這個一年一度的節日之中,更應感謝她們為公司做出的貢獻。
我最感到愧疚的是對我的夫人,沒有夫人的理解與支援,我也不能全身心地投入於公司的經營與公共事業之中。她同樣為華遠的建設付出了許多,而且這些付出是常人無法理解和無法用金錢來補償的。
我至今記憶猶新的是,連續兩次在我夫人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都不能守在她的身邊,給她以做丈夫的最起碼的關懷,盡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
第一次是在1993年秋天的一個下午,我夫人被檢查為宮外孕要立即動手術,而我當時正在區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