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各種各樣的小道訊息,各種各樣的猜測演化成各種各樣的傳說,披上了可怕的神秘的迷信色彩。
太陽漸漸隱入西天,冬日的院子在凜冽的寒氣中漸漸模糊了,劉春怡抱著啼哭不停的月兒望著門口等待丁媽媽送來溫好的牛奶,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皓首老媽媽,穹隆腰背,蹀躞腳步進了門,一張蒼老的臉上一對銅鈴般的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發出綠油油的光芒,劉春怡心悸一聲尖叫,驚得懷抱中剛剛停止啼哭的嬰兒尖聲號叫,一杯溫好的牛奶飛了起來,撒在地上,劉春怡定睛細看,進來得是丁媽媽,拭目細看,就是丁媽媽,幾天的時間,丁媽媽烏黑的青絲化做滿是愁雲的白髮,劉春怡止不住落下眼淚,哭訴道:“媽媽,你的頭髮,都白了,怎麼會是這樣呢?”
丁媽媽沒有說什麼,臉色蒼白,顫抖著乾枯的雙手收拾了打碎的杯子,出去了,還得給孫子準備牛奶去。
丁媽媽像一個啞巴,幾天來也不說一句話,就是劉春怡問,也輕易不開口,整天呆在屋子裡,晚上都要出去轉悠。
百葉開發區到處都是工地,十冬臘月也不停工,晚間寒風肆虐,工人們只好躲在工棚裡說著新鮮的事取暖。
“百葉出了新鮮的事兒了,活生生的一個後生,進城溜達了一圈,回來的路上就死了,連頭顱也找不著了,你說怪不怪。”
“有這等事?帶的錢多嗎?進城一定帶了好多錢,是圖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