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很開心。他一直有一種負罪的感覺,覺得梁小的被撞,他負有而分之九十的責任。現在,他心裡的這種負罪感稍微減輕了一點兒。“現在我可以去看看梁小了!”他興致勃勃地對尚哲義道:“你看我帶點兒什麼去合適?”
尚哲義兜頭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你現在最好不要去看梁小。”他語氣冷淡地說:“她還沒有徹底恢復。我看你還是等她徹底恢復了,再去看望她。”
“為什麼?”熊之餘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因為她即使現在受到刺激,對她也沒有好處。她畢竟還沒有徹底恢復。”其實有一句話尚哲義不好說,他是怕熊之餘受刺激,無論是誰,見到亞丁那種張揚的做派,都沒有不受刺激的。他沒有把握熊之餘是否真的如他表面看上去的那樣,心對梁小真的沒有一點兒動情。他覺得這不應該畢竟大家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梁小又是那麼好的一個姑娘,熊之餘怎麼可能對她一點兒都不動情呢。
熊之餘有點兒垂頭喪氣。
尚哲義心有不忍,卻也只好裝作沒有看見。“昨天我接到家裡電話,說我爸身體有點兒不好,這兩天我可能要回長蒲一趟,去看看我爸,順便我還要到長蒲鋼廠去看看,不知道他們超過了二十天。瓜州大橋工地的庫存鋼材快空了,他們再不將貨發琿來,就要耽誤人家工期了。”
“你去吧。”熊之餘意興闌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