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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股你也買,沒癢癢愣想給自己找點兒癢癢是不是。齊藥股現在說什麼也不能賣,正一路看漲的好股你偏想賣了,有病哪。”官麗麗說:“我不懂。你給我瞧著辦吧,反正你別讓我陷裡面出不來就行。”藏西貴說:“你放一萬個心,你也不瞧瞧哥哥是誰。”官麗麗笑道:“我知道你是誰。我怎麼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牛氣哄哄、如日中天的投資理財神童兼專家,姓藏名西貴嘛。我認字,而且天天讀報。”藏西貴聽了,頓時就眉飛色舞起來,急不可耐地問:“你在報上瞧見我的文章了。”官麗麗說:“是不是這個?”

官麗麗將手裡的報紙展開給藏西貴看。藏西貴瞄了一眼,肉嘟嘟的臉頓時笑成一團。官麗麗說:“以前我怎麼從沒聽你提過在報上開專欄的事?”藏西貴笑道:“自己說多沒勁哪。”官麗麗說:“原來你對我保密,就是想讓我自己從報上讀到,你怕自己告訴我我印象不深,是不是?”藏西貴說:“不好意思,讓你一眼看穿。的確有這麼點兒意思。”官麗麗笑道:“我先前還以為你只會炒股呢,原來你還會寫文章,這一手你是什麼時候,打哪兒學來的?”藏西貴笑道:“這你別管,你只說這幾篇文章寫得怎麼樣吧?”官麗麗說:“說心裡話,這幾篇文章寫得還真不賴,有點兒水平。憑這文筆,我覺得你都可以申請加入作家協會了。”藏西貴笑道:“你這算是諷刺挖苦打擊了吧?”官麗麗道:“是實事求是。”稍停,才又道:“不過我懷疑這文章真是你自己寫的。文章裡那些事倒像是你的,但這文章……”

官麗麗說到這裡搖搖頭,笑吟吟地望著藏西貴。

藏西貴也朝她訕笑。

官麗麗說:“你是不是請了個槍手。”藏西貴裝傻道:“啥叫槍手?”官麗麗說:“槍手就是代你幹你不願乾的、幹不了的事的人。你上學的時候請沒請人替你做過作業?”藏西貴說:“當然請過,而且經常請。他們替我做作業,我就給他們東西吃,幫他們打架,有時還偷我爸我媽的錢給他們。”官麗麗說:“這些替你做作業的人就叫槍手。”

官麗麗說完,拿光光的眼睛看著他。

藏西貴笑著,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說:“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我什麼都瞞不過你。”官麗麗說:“你才是蛔蟲呢。真讓人噁心。你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實誠。”藏西貴笑道:“我不是實誠,我是傻。”官麗麗說:“就算你是傻吧。哎,你實話告訴我,這回你請的槍手是誰?”藏西貴仰靠在轉椅上,優哉遊哉地說:“晚報有個記者何舍之你認識嗎?”官麗麗一聽,暗自嚇了一跳,搖頭說:“不認識。”藏西貴說:“你雖然不認識,但總該聽說過這個人吧?”官麗麗說:“我為什麼一定要聽說過他呢,他又不是XXX。”她說了一個本市著名人物的名字。

藏西貴聽了直撇嘴,神氣活現他說:“XXX算個屁。你站穩了,我說出來嚇死你,我的槍手就是咱們《瓜州晚報》的這位何舍之何大記者。”

官麗麗聽了,腦袋“嗡”地一響,卻做出不相信的神氣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上稅。”藏西貴道:“我吹它幹嗎。你別把記者看得有多麼了不起,他們也一樣是人,要穿衣要吃飯要花錢。我給他錢,他給我寫文章,等價交換,這有什麼牛可吹的。喊!他自己說話了,我是他的老闆,他是我的打工仔。”官麗麗咬著嘴唇說:“你給他多少錢僱他?”藏西貴說:“不便宜。除了千字二百外,另外稿費歸他,我還時常得管他吃喝。不是盒飯快餐,都是全素齋、月明樓什麼的,哪次也得扔進去千兒八百的。”官麗麗冷笑著說:“你真是有錢燒得難過。”藏西貴的鼻子裡嗤地響了一聲:“要不怎麼人都說娘兒們頭髮長見識短呢。人家給你張羅,給你寫,幫你做宣傳,你一點兒勁不費,只動動嘴,幾頓飯外加一些零花錢就把人家打發了,這樣的好事你上哪找去,打著燈籠也沒地兒找呀。這回算是天上掉餡餅正砸我藏西貴腦袋上了。”

官麗麗想不明白何舍之怎麼會和藏西貴攪到一塊去的。她有些心煩意亂。藏西貴全然沒注意到她情緒有些不對頭,只顧眉飛色舞,唾沫四濺地說個不停。他把何舍之誇得天花亂墜,借吹何舍之,順便吹自己。

藏西貴正說得起勁的時候,官麗麗打斷了他,用譏諷的語調問他是怎麼巴結上何大記者的。藏西貴正色地說:“我得先說清楚一下,不是我藏西貴呵誰卵泡,是姓何的主動找上我。我藏西貴犯不著趕著巴結誰,我還沒那麼下賤。”他接著就說了他在瓜州飯店給全市經濟理論研討會作報告那天,何舍之如何在飯店門口攔住他,要採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