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來,以他現在頭腦的糊塗程度和舌頭的麻木程度,就是玉液瓊漿他也品不出好來。尚哲義和熊之餘聽他說得在理,只好等他酒勁過了再說。
想到一夜的辛苦都白費了,熊之餘的情緒不免有些沮喪。
何舍之決定先晾一晾梅嶺琳,以免她以為自己貓兒見不腥,反而拿起糖來。他這一晾就晾了梅嶺琳三天。這期間他去見了藏西貴幾次,是他主動與藏西貴聯絡的,對何舍之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對他來說,感情與事業,或者說感情與生意,向來是涇渭分明的。
他在一家咖啡館裡與藏西貴見了面,地點是藏西貴安排的。藏西貴準備了許多飲料和啤酒,以及一些精緻的涼萊和小點心等候他。何舍之看著琳琅滿目的食物和藏西貴殷勤的胖臉,覺得藏西貴像個熱情的騙子。
在對藏西貴的深入採訪中,何舍之逐漸萌生了一個想法。他想,要是在報紙上給藏西貴開一個專欄,讓藏西貴現身說法,介紹他的投資經營之道,一定會贏得不少讀者。他將自己的想法報告了張總編,得到了張總編的大力支援,張總編也認為這個是值得一試的主意,並且立刻進行協調,讓經濟部給他騰出了一塊版面。
跟報社談妥以後,何舍之才回過頭來跟藏西貴談了自己的打算。藏西貴一聽就喜上眉梢,像只吃了多鹽找水喝的老鼠似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顯得激動不安。他的反應正在何舍之意料之中,所以何舍之只是淡淡地笑望著他,一邊不緊不慢地啜飲著咖啡。
藏西貴轉了好一會兒磨,才在何舍之面前停下來。他撓著頭皮,紅漲著臉皮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