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連攻了十來招,不過這十來招卻也有試探之意,並未用出全力。這時聽了身後的叫好聲,心中慚愧,當下手上一緊,攻勢越發雄渾凌厲了起來,一刀力道大過一刀。
但他之前攻不破尹治平的防守,攻勢加緊之後,連攻了幾招,卻發現還是攻不破尹治平的防守。尹治平的劍法似乎是遇弱則弱,遇強則強;他之前攻的鬆些,對方便也守的鬆些;他攻勢加緊,對方便也守的緊些。好像都只是堪堪守住,似乎他加緊一些就能立即攻破,可無論他怎麼加緊,就是攻不破,還是差那麼一點兒。
可這一點兒,就似乎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了。於他來說,便如遙不可及,雖只一點兒,卻無論再如何努力,也總是夠不到。
那一道劍幕,便有如連綿的流水一般,松時如溪流清泉,緊時如長江大河。他能攻破對方的某一劍,卻攻不破對方的整個劍勢,便如抽刀斷水水更流一般,總是連綿不絕,之前被攻破露出的破綻,立即便會被後來的劍勢給補上,讓他毫無可趁之機。
羅玉堂又連攻了二十來招,達摩刀法中的厲害招式都已使完,卻還是未能攻破尹治平的劍幕,沒傷了他分毫,心中不禁生出些無力感來。他這二十來招,一招比一招力大,頗耗內力。當下略喘息了一口氣後,刀法一變,招式變化的奇詭了起來,要試試以奇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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