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昨天是才跟你見過的。你昨天才出關,就先跑去見她了,之後卻才來找我。你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是怎麼認識的?”
尹治平聽她轉述小龍女的問話,不由略鬆了口氣,小龍女顯然也不想讓她這位師姐給看出心事,問的話裡多有遮遮掩掩,只是旁敲側擊,沒有表露太多。何況兩人之間,認真說來,本來也就沒什麼關係。
他腦中急速轉過了這些想法,分析了小龍女在李莫愁表面透露了多少兩人之間的情況,這才答道:“我跟你師妹確實就是隻見過兩次面,說過幾句話,至於她為何要關心我的情況,那我可不知道,你該去問她才是。至於我跟她,昨天確實見過,但並不是我跑去見她,也不是她跑來找我,只是我們在山中偶遇,又說了幾句話罷了。這事沒什麼要緊的,所以才沒跟你說。我們究竟是怎麼認識的,我去年也曾跟你說過,就是我前年在終南山時,像昨ri那樣,跟她在山中撞見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確實沒什麼,就只是認識罷了。”
李莫愁不信地道:“便是如此嗎?”
尹治平理直氣壯地反問道:“當然便是如此,不然你認為我跟她之間是什麼關係?難道還像你我這樣,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嗎?便是我想,難道你師妹她肯嗎?你也知道你師妹是個什麼xing子的,你難道覺著她會向我投懷送抱嗎?”
李莫愁聞言不由一愣,仔細想想,也確實沒這可能,面上神sè便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有些不甘與不解地問道:“那她為何向我來探問你,對你很關心的樣子?”
尹治平道:“那只是關心則亂,你自以為的罷了,你師妹她有跟你說是因為關心我才去找你探問的嗎?”
李莫愁搖搖頭,有些理屈地小聲答道:“那倒沒有。”
尹治平道:“那不就結了,只是你多心罷了。我想她找你探問,只是因為在全真教中,只有我跟她算是相熟的,而她也還記得我。一年多沒見,再見後確實覺著我變化挺大,所以才找你探問罷了!”
李莫愁仔細想了想,有些不肯認與心虛地道:“可能是罷!”
尹治平“哼”了一聲,佯裝生氣地道:“你這捕風捉影地就來質問我,可真是好沒道理。”
李莫愁低頭紅著臉認錯地道:“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的,你別生氣。”
尹治平又“哼”了一聲,也沒再去多發作,畢竟他與小龍女之間雖然認真說來,確實不算有什麼關係,但終究是有那麼些不清不楚的曖昧。真的詳加追問起來,恐怕也有些道不明說不清的,倒也不怪李莫愁會因為小龍女對他稍微過度的關心探問而生疑。
李莫愁走過去,主動依在他懷裡,兩手攀著他脖子,紅著臉仰頭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示好地道:“好了,你就別生氣了,我也只是因為太在意你了。”
尹治平展顏露出一笑,伸手環抱住她,道:“我知道。好了,沒事了,咱們不提這事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卻又心中忍不住暗想,卻也不知道小龍女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還真的對他動心了。
抱著李莫愁溫存了會兒,尹治平想起一事,道:“對了,你的《玉女心經》練得怎麼樣了?我昨ri也忘了問你,我閉關前還曾說過,要幫著你合練《玉女心經》的內功。若是你外功都已練成,那咱們今ri便可試著練這內功了。””
李莫愁在他懷裡抬頭道:“我外功都已經練成了,就等著你出關呢!”林朝英所創的《玉女心經》,究竟還是源自於她原本的武學,以此為基礎而針對全真派的武功研發創新。而這些武功,李莫愁原本大都是練過的,只是《玉女心經》更加jing深奧妙一些罷了。但她既已有古墓派的武學底子,練這些外功招式,學起來卻是很快的。
尹治平道:“那可好,那咱們今ri便可以試試了。”
李莫愁道:“《玉女心經》的經文上說,練這內功時全身熱氣蒸騰,須揀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暢開而修習,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否則轉而鬱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身。這墓中倒也有幾處寬闊通風的所在,只是最寬闊的一處卻被我師妹跟我徒兒佔去練這內功了,旁的要稍小一些。而且咱們練功之時,需專心於內,運轉內力,怕是不免要失了jing醒,容易被人發現。你看咱們是要出去到外面山中找一處隱秘的所在來練嗎?”
“要到外面,來來去去卻也頗有些麻煩!”尹治平皺眉思索得片刻,忽然眼中一亮,道:“有了,我想到了個地方,你隨我來。”說罷,放開了李莫愁,開啟石門,拉著她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