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送到)
“尹兄,喝!”
“張兄,幹!”
一間酒樓的包廂中,尹治平與張一邙各自抱著一罈酒,相互舉壇大喝一聲後,便自對壇狂飲。
兩人的桌旁地下,早已不知拋下了多少空酒罈,桌上杯盤狼藉,*的不知灑了多少酒水,房中滿是刺鼻的酒味。二人這時更是都早已有了八、九分的醉意,說話都已有些大著舌頭吐不清了,隨時都有可能會醉倒在地。
二人離開飄香院,來到李莫愁、張一心、守靜三人所等的那間酒樓後,便也沒換地方,就在這間酒樓三人所訂的包廂中開始推杯換盞地對拼喝酒。先是一杯一杯地喝,後來開始一壺一壺地喝,到最後成了一罈一罈地喝。
這間酒樓正好還兼著客棧的生意,守靜眼見兩人喝得沒完沒了,看樣子是非要不醉不歸,早已在旁等得不耐,先自告退回房去休息了。現在這包廂中,也就只有李莫愁和張一心還在陪著兩人,以便兩人喝醉後隨時照顧。
看到兩人越喝越多、越喝越醉,張一心早就開始不斷地勸兩人少喝一些、不要再喝了,尤其更勸的張一邙多一些。但李莫愁卻只是含笑看著尹治平,半句也不勸,似乎還很高興他這樣喝酒。只是在旁安靜地陪著,等著他醉倒,自己不時地還小酌一杯。
兩人今天的心情都很不好,張一邙是因為自己的堂弟張一明為了教主之位而不念親情地要來殺自己;尹治平則是因為白天遇見李莫愁,以及船上的那一番談話。兩人都沒以內力來逼酒化解酒意。就是要喝個酩酊大醉,喝得不省人事。好麻醉自己,暫時忘記一切的煩惱與痛苦。
尹治平前世今生都不是好酒之人,尤其這一世穿越成了個道士,教中禁食酒肉,喝酒的次數更是很少。自穿越以來的這數年時間,也從未有喝醉過一次。雖然他現在修為高深,身體素質遠勝於常人,對於酒精的抗性自然也相應提高,但到底並未曾酒精考驗。
而張一邙卻是不同,他本就是個好酒之人,再加上也經常跟些文人喝酒吟詩、狂醉不羈,還有與江湖朋友、教中人物等飲酒狂樂。所以喝得多了,酒量卻是極好的。
當尹治平喝到了不知道第幾壇酒,喝了一多半時,終於不支地摔下了酒罈,“咚”地一聲趴到桌上先行醉倒了。
“咦,尹兄,你怎麼不喝了?來,起來。咱們接著再喝!”張一邙也已是喝得暈暈乎乎,見尹治平趴到了桌上,還沒意識到尹治平已然喝醉。仍自叫著。
“堂哥,尹真人他已經喝醉了,你也別喝了,走,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張一心上前勸道。
“他,他醉了。這麼快?”張一邙倚著酒罈嗤笑一聲,對著趴倒在酒桌上的尹治平大著舌頭道:“尹兄,不,不是我說你,你,你武功是,是比我高,可你酒量,也,也太差了罷!我還能,再喝一,不,十壇,十壇,你信不信?不信?不信,我喝給你看!”又轉過頭對張一心道:“一心,你,你在旁邊,給我數著,我有些,記不清數了。”
張一心聞言,不由哭笑不得。
李莫愁含笑瞧了兩人一眼,起身扶起尹治平,向張一心道:“張妹妹,我先扶著他回去了,你再陪你堂哥一會兒!”
“好,你慢走!”張一心道了一句,也來不及多送,又去勸張一邙不要再喝了。
後面客棧的房間,是之前尹治平與張一邙到後便提前訂好的。李莫愁扶著尹治平出了包廂後,便往尹治平的那間房走去。她身具武功,扶著這麼一個身高體大的男人卻也不算回事,輕輕鬆鬆地便把尹治平扶回了房間。
進房之後,李莫愁直接就反手把房門關了起來。接著她把尹治平放到了床上後,便坐在床頭痴戀地看著尹治平的臉龐。她伸手撫摸著尹治平的臉龐,倚在他胸前輕聲地道:“分手?你叫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我一天不見你,就想你想得發狂,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負心漢、薄情郎,你又哪裡知道?”
“你這冤家也真狠心,說分手就分手,一點兒也不念舊情。我告訴你,你既然招惹上了我李莫愁,那就一輩子也別想甩脫。無論怎樣,我要你一輩子都是我的!”
她湊唇下去,低頭在尹治平嘴唇上吻了一口。接著先解下了他腰間的佩劍放在一旁,然後解開他腰帶,將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解開脫下,直到最後赤條條地一絲不掛。
她撫上他結實有力的胸膛,感受著他緊實的肌肉,一路撫摸向下,最後摸到了那一柄塵根。她玉手輕撫,溫柔地抓握套弄了幾下,那塵根便在她的手指中迅速地變硬變大,變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