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保持著撤退的姿勢不動。
一個呼吸不到,已經有幾百號廣陵軍僵在那兒。
待金光閃過之後,這幾百號廣陵軍全都倒在地上,再無動靜。
吳飛龍已經閃身回到屋頂,那些金光從他腳下的房屋掠過。
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任何動靜,腳下的房屋突然間化為一片廢墟。
“叮!”
與此同時,停屍棺與法鍾撞在一塊兒,好似輕輕碰了一下,便立刻分開。
眼見法鍾倒飛而回,吳飛龍趕緊祭出心法控制,避免它傷到更多的人。
最終,法鍾在離他三米處停了下來。
他站在一片廢墟中,心裡一陣後怕。
別人不知道法鐘的底細,他可是一清二楚,這可是用了極品靈材煉製而成的禁器,與武者用的極品靈器一般無二。
兩件極品靈器相撞,那威力比兩位大宗師全力出手還要強,一個不慎,就會造成大面積的傷亡。
好在御林軍沒有多少人衝出鎮外,基本上死的都是廣陵軍。
陰童老人卻是沒有管這些,在接過停屍棺後,他再次出手。
“殺!”
隨著他一聲怒喝,停屍棺化為一道流光,撞向吳飛龍。
“入你娘!”
吳飛龍氣的罵人,沒奈何,只能再次祭出法鍾,同時下令眾人全都撤回去。
“咚!”
停屍棺再次與法鍾撞在一起,霎時間又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金光巨浪。
不過,這一次有了剛才的教訓,下面的人第一時間趴在地上。
金光從眾人頭頂掠過,直奔吳飛龍及其身邊的房屋。
吳飛龍立刻踏出“逍遙遊”,閃身至後面一處房屋頂上。
然後出現了跟剛才一樣的畫面,大片的房屋無聲無息地化為廢墟。
“叮!”
在與停屍棺又一次碰撞後,金色法鍾倒飛,吳飛龍控制著它懸在自己頭頂上方。
他氣息不穩,連續催動法鍾,消耗了他不少心神。
畢竟他不是修道之人,沒有強大的念力支撐,只能靠心神去催動,所以每一次祭出去都在損耗他的心神。
損耗心神那就是在消耗他的生命,長時間損耗會縮短他的壽命。
吳飛龍牙一咬,怒道:“既然你想發瘋,那老子就跟你瘋一次,咱們都別想好過!”
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手裡的三尺金劍上。
鮮血噴在金劍上,竟詭異般地消失不見,隨後金劍似是活了過來,從吳飛龍手中竄出,徑直地刺向空中的陰童老人。
陰童老人立刻催動停屍棺,擋在身前,金劍“叮”的一聲射中停屍棺。
下一刻,金劍爆發出強烈的金光,猶如一頭金龍。
“轟!!”
停屍棺被一下撞飛,連帶著陰童老人也一同倒飛。
“陰前輩!”
鶴一鳴迅速閃至陰童老人近前,一道真元打出,抵住那倒飛的停屍棺。
陰童老人這才止住,但是停屍棺上傳來的巨大撞擊力讓他有些吃不消。
他是修道之人,並非武者,所以在肉身上自然要差很多。
“無妨!”
陰童老人袖袍一甩,看著飛回去的金劍,道:“剛才那一劍有九龍御天功的影子,莫非這小子是王室中人。”
鶴一鳴語氣凝重道:“即便不是,也必然跟王室有很深的關係。這小子藏的太深了,這個時候才將此劍的真正威力展示出來。”
先前在與吳飛龍交手,吳飛龍並未用出金劍的真正威力。
“剛才他出了幾劍?”陰童老人道。
鶴一鳴道:“四劍,算上剛才那一劍,正好五劍。”
“這麼說,他手裡的金劍很可能是六禁的禁器?”陰童老人道。
鶴一鳴沉聲道:“多半是了。”
“陰前輩,咱們撤吧!”
鶴一鳴再次打了退堂鼓,他擔心再打下去,那柄金劍會爆發出更強大的威力。
“走!”
陰童老人這次毫不拖泥帶水,收起停屍棺從原處消失。
他們沒有去管廣陵軍的那些死傷之人,轉身就走。
活下來的廣陵軍已經排列好了陣型,如潮水般退去。
然而,還未走出幾米遠,地面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鶴一鳴並未御空而行,而是騎在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