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劉慶生,相當無語。
“這……這就昏過去了?”
“這他孃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
拓跋濤冷笑一聲後,不緊不慢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了!”
他打斷眾人的議論,道:“都別管他了,再說下去,飯菜都涼了!”
“對!左右不過是一條狗,管他死活?咱們該吃吃,該喝喝!”
“喝酒!喝酒!”
……
眾人開始推杯換盞,誰也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劉慶生雙手流出了鮮血。
劉慶生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他發現自己還在衙門的大堂。
渾身溼漉漉的,有酒味,也有飯菜味,他甚至還聞到了尿騷味。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那些人乾的,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他忍著身體和心裡的不適,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堂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羹剩飯,到處都是被打碎的酒罈。
白天在這裡喝酒的黑鷹軍已經不知所蹤,不知什麼時候離去了。
想起白天見到的那一隻只耳朵,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仰天怒吼:“畜生!王八蛋!連老人孩子都不放過,你們不配為人!”
喊完這話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出大堂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他鬆了口氣。
隨即,他又一陣自嘲,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像豆粒一樣往下落。
他慢慢蹲在地上,過了許久才起身,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後堂。
一隻腳還未踏進後堂,耳邊傳來的聲音又讓他硬生生止住了。
那是女人的叫聲,還有男人的叫聲,以及床發出的“嘎吱”聲。
他識得那個女人,也聽出來那個男人是誰,還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誰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哪個男人都無法容忍!
他拳頭攥的發出聲響,指甲刺破了掌心仍舊渾然未覺。
拳頭舉至半空,最終還是放下了,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花廳。
這裡才是他的地盤,沒有那麼多欺辱,也沒有那麼多汙言穢語。
他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思緒亂飛,提筆在紙上寫下幾行字。
看了幾眼後,他心煩意亂,在紙上連寫了七個“殺”字,最後又狠狠地將其撕碎,一點一點地吃進嘴裡。
……
夜色撩人。
箕州城內的西南角有一處開闊地,南北兩處建了兩排房屋,西面靠著城牆,東面留了一處大門。
靠著西面城牆的那裡建了一排馬廄,裡面關了大量的馬匹。
這個時辰連馬都睡著了,房屋裡的黑鷹軍也睡的死沉死沉。
“嗖嗖嗖!”
突然,夜色一陣晃動,大量的黑衣人很突兀地出現在這處營地。
隨著一名黑衣人大手一揮,一群黑衣人立刻衝向黑鷹軍所在房屋。
這夥兒黑衣人行動有序,五個人一組,衝進那一處處房間。
“砰砰砰!”
隨著一道踹門聲,黑衣人衝進了房間,那睡得正熟的黑鷹軍睜開惺忪的雙眼。
一見房裡出現了其他人,黑鷹軍頓時慌亂地從床上爬起來。
等待他們的卻是一支支弩箭,“噗噗噗”,射入了他們體內。
縱使有人身上還穿著內甲,也沒能完全擋住這些弩箭。
“鐵臂銅弩!”
隨著一聲怒吼,整座大營都知道是這些黑衣人的身份了。
除了恐懼,更多的是震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周軍竟殺過來了。
“殺!”
有人怒吼,在鐵臂銅弩的射殺下竟突破了封鎖,從房裡衝了出來。
而且不止一人!
他們畢竟是夏國最精銳的軍人,修為最差的都是氣血境,還有一些人是古武士和周天境武師。
鐵臂銅弩威力雖強,但只要不是射中要害,並不能一下要了他們的命。
不少人衝至屋外,但迎面又是密密麻麻的弩箭向他們射來。
只見,房間之外站著一群手持鐵臂銅弩的黑衣人,鐵臂銅弩正對著房門,好似在專門等候他們。
“咻咻咻!”
黑衣人一見黑鷹軍衝了出來,立馬放箭,黑鷹軍成片地被射殺。
“轟!”
見房外的生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