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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節餐前小遊戲

,餘心甚喜,特遣帳下二三子,相戲於階前,聊博軍侯一笑。今有波斯之佳釀,諸國之美人,與白雪起舞,迎北風頌歌,美不勝收。餘甚盼與雲侯共謀一醉,可否?”

許敬宗唸完羊皮捲上的字,愣愣的看著雲燁,以他的見多識廣,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請客的,

這就是他孃的一個變態,與白雪起舞,迎北風頌歌?這是**裸的要挾,如果不去,明天肯定有好多凍得**的美女送過來,這是誰?這麼瞭解我,這麼清楚我的弱點?

拋去他偽造公文這一點,他依足了貴族禮儀,儘管是他們的禮儀,從他可以輕輕鬆鬆拿三百人作戲就可以推斷出他的手下遠遠超過了三千人,連頡利也沒他這麼大的譜,不去不行啊,這傢伙要是再派五六子帳下相戲,老子的這點人手不夠他塞牙縫的,就是加上身後的五百精騎也很成問題啊。

沒說的,換衣服吧,人家是貴族,老子也是貴族,總不能叫他小看了吧,老孫不能去,程處默不能去,只能和許敬宗,老莊一起去。讓孫思邈把程處默看住,千萬不要給我範二病,現在形勢不好,只能見招拆招了,一個弄不好,大家全部完蛋,把這個道理給程處默講了好幾遍,才把小駱駝趕起來,讓它往回走。

跟著駱駝前行,雲燁全身黑色的裘皮大氅,頭上戴著裘皮軟帽,腳下是一雙鹿皮暖靴,斗篷上綴著一顆龍眼大小的黑色珍珠,也不知姑姑從哪裡弄回來的,反正雲燁這一身把雲家的財力形象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倍,在長安,雲燁打死都不穿這身,太燒包了,上次只是試著穿一下,把辛月笑的趴床上起不來,說她只看見皮子和珍珠,人長得什麼樣子沒記住。

許敬宗到是規規矩矩,普通的文士服,外面罩一件小羊皮氅子,沒有像雲燁那樣再系披風,讓人看的清爽。

老莊背後插兩把長刀,腰間在挎一把橫刀,馬背上還有弓箭,倆側掛著兩袋子箭,恨不得武裝到牙齒。

騎馬走了不到兩裡地,就有馬車在等候,雲燁許敬宗棄馬上車,外面寒風凜冽,車內溫暖如春,有兩個嬌媚的女子,拜服在地,鶯鶯燕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還沒等雲燁發話,就給雲燁脫去了靴子,把雲燁冰冷的腳塞到自己懷裡,豐滿的乳丘被腳壓得變形,滑滑膩膩的讓雲燁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關羽。

相形之下,許敬宗就自然得多,老神在在的把腳放在少女溫暖的胸膛上,一副吸了毒品的滿足像,一看就是風流場上的悍將,他甚至把腳不停的在少女的胸前動來動去,惹得少女咯咯的笑個不停。少女的頭髮是棕色的,不是大唐女子,抱著為國爭光的猥瑣念頭,雲燁也小心地把腳上下左右的活動活動……

“雲侯,且放開胸懷,能得意時儘管得意,莫要憂心,我看這邀客的主人,未必存有不良企圖,也許是有求於雲侯,到時候雲侯就可以獅子大張口,好好的發一筆橫財,不過說好了,見者有份啊!”

交戰的時候這孫子趴在爬犁上不下來,還讓老僕趴在他身上替他擋箭,這時候又活過來了,還裝瀟灑。這就是牆頭草的本性啊,以後和他打交道,多兩個心眼是對的。

“老徐這話從何說起?他們在朔方就沒有好心。把我們誑到荒蕪人煙的大草原上,非奸即盜啊,不可不防。”對於許敬宗的話雲燁只能聽一半,甚至更少。

“呵呵,雲侯多慮了,你我對大唐軍事部署一無所知,有對朝堂的動態現在也是雙目如盲,所以我們不可能叛國,也不可能出賣大唐將士,這兩條沒有了,還有何懼哉?你我現在有的只是滿腹的才華,他們又搶不走,遇到如此好客的主家,不盡情享受才是罪過。”

“來,女子腳暖的差不多了,現在給某家再暖暖雙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