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會變得不幸。

沈司年的系統沒有現身。

無心把頭扭成怪異的角度，他問：“要我幫你砍斷他的手嗎？”

那樣做，勢必會打斷演出，得罪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和戲班子。

蘇青魚權衡利弊，決定將傷亡降到最低，她把自己的橘子皮放在沈司年的鼻子下面。

清新的橘子香味讓沈司年的雙眸逐漸清明。

他手上的力氣也放鬆下來。

蘇青魚迅速抽回手，對無心說：“你坐這個位置，我在前面蹲著。”

她寧願坐在地上，也要遠離這個宛如定時炸彈的沈司年。

“好。”無心和蘇青魚換了位置。

清醒過來的沈司年從系統那得知自己剛剛失控後，臉上彷彿烏雲籠罩。

他唇角緊繃，然後從系統那裡耗費積分，換取可以壓制汙染的「紅色飲料」。

雖然光線黑暗，但是蘇青魚看見沈司年憑空拿出一管紅色液體。

這個液體特別像【啟明星高中】副本里，校醫院每天給優等生安排的飲料。

在【地鐵四號線】副本里，潮流少女也給了蘇青魚一管紅色飲料，一管藍色飲料。

現在還在她的揹包裡躺著。

只見沈司年將那紅色液體一而下，喉結滑動，他喝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但嚥下去之後，緊皺的眉頭放鬆下來。

沈司年看見蘇青魚坐在地上，聽到系統和自己複述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於自己失控的話行為有些抱歉。

他俯下身往她的那個方向湊了湊，想要關心蘇青魚幾句，誰知道被無心用劍隔開：“男女授受不親。”

“你一個詭異，懂這些？”沈司年挑眉。

無心指著臺上唱戲的青衣，問道：“你聽見她的哭聲了嗎？”

沈司年不懂戲曲，他只聽見臺上戲子的聲音尖銳刺耳，如果聽多了，還會讓他產生幻覺。

“你一個人類，竟然聽不見哭聲。”

最後一曲。

突然之間，燈光全滅，周圍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空氣變得壓抑，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會引起警覺。

“撲通撲通——”

無心是沒有心臟的。

這裡什麼時候……出現了第三個人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