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是一片尷尬的沉默。
水聲停了,阿諾德敏銳的五感並不是能夠很快糊弄的,他感到裡面的人並沒有動作。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總是在騙人。”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兩天的雙更結束,我表示鴨梨很大。而且早上的留言讓我悲催了……
捂臉,好吧大家盡情……明天恢復一更……
於是,大家留言啊……我明天會早點更新的,留言是動力,握拳。
明天,是告白外加親親的章節喲~~~~~~~~~
好吧噗桑,沙石桑,我說的那個群號是等噗桑回去還是用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揪住某人更新了啊【瞟】沙石就是在說你。
各自的心意
靛藍色發的青年長身玉立的倚在牆邊,臉色稍微有些不好。他眯起眼睛本來想像平時那樣調侃,卻因為阿諾德望向他時有些幽深的眼神怔住。
“親愛的?”依舊是低沉的聲線,曖昧的語調和上揚的尾音,斯佩多的態度一如往昔。
“過來。”阿諾德一合手上的書,看不出喜怒的望著斯佩多的側臉。斯佩多有些意外的望著阿諾德抿起的唇和優美的下頜,灰金色的發似乎在燈光下也迷離起來。
“躺下,別亂動。”阿諾德垂下眼瞼,用紗布沾了一些消毒藥酒,酒精有些刺鼻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斯佩多的呼吸有些亂了。
“我幫你上藥。”阿諾德用鑷子夾起紗布,隨意的掃了一眼斯佩多,阿諾德寬鬆的衣領下面露出精緻的鎖骨,而斯佩多很是滿意的是阿諾德始終戴著銀色的十字架。
“沒想到你還真體貼啊。”斯佩多心裡似乎都要溢位微笑了,雖然阿諾德的態度依舊是有些粗暴的,但是透過這件事是否能看出他很關心他就夠了。
真是的……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卻讓他看到了曙光呢。
阿諾德拆下了斯佩多隨意包著的紗布,這是因為斯佩多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仔細清洗背後的傷勢,這個還是需要有人做的。
“怎麼回事?”阿諾德看似隨意的問道,並且手上的動作也不溫柔,甚至還有些懲罰似的加重了力氣。
斯佩多齜牙咧嘴了一下,肩膀微微聳動。他背上的傷口有些可怕,阿諾德的紗布擦乾淨了汙血,因為包的不好,所以傷口又有些開裂。“中埋伏了。”
“你還能活得下來真是幸運。”阿諾德按壓的力道又大了一分,一點也不溫柔的說道。他的表情依舊十分淡定,只是捏著藥瓶子的手指微微收緊。
“我當然不能死掉了……死掉了親愛的你會傷心的。”斯佩多似乎低笑了一聲,沒有反駁阿諾德的話語。
“果然還是死掉比較好一點,至少為世界除掉了一害。”阿諾德在傷口處按了一下,嘲諷的眼微挑,立即收到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現在晚上十一點半,外面也沒有醫生還在家班的,並且十九世紀的醫療水平也不是十分高的樣子。阿諾德覺得自己學的一點點感興趣的醫學稍微有了點用處。
斯佩多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心裡滿溢位來的一些感動讓他五味雜陳。並不是單方面的情感付出,這個認知讓他欣喜。可是阿諾德似乎還在芥蒂著什麼。
“下次再帶著一身血腥就別來我家了。
阿諾德有些掩面的看著無緣無故笑出聲來的斯佩多,默默地扭頭。
“真無情啊,”斯佩多支撐起身體,撐著下巴道。他拉住阿諾德的手腕,海藍色的眼眸有些深不見底的暗色閃過。
臥室有些迷離的燈光給斯佩多的眼瞳中鍍上了銀色,他妖異的面容更是讓他多了幾絲玩世不恭。斯佩多輕撫著眼睛,有些低聲的笑起來。
吶……我賭對了呢。
你也是在乎我的,親愛的。
或者是此時的氣氛太過沉悶,阿諾德看著斯佩多沒有任何起來的意思,並且在等著阿諾德睡下並且自然而然的同床。
“阿諾德,這裡還有位置。“斯佩多放下一個枕頭,拍了拍試了試鬆軟度之後,才紳士的向灰金色頭髮的青年邀請道。
“為什麼……唔……“
阿諾德猝不及防間唇舌已經被攻佔,斯佩多的吻並不是傳達甜蜜或者祝福的,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戰慄的吻,斯佩多的手指撫著阿諾德的灰金色短髮,深深地吻著,纏綿悱惻卻透著令人窒息的情感。
漸漸地呼吸交纏和十指相握。
阿諾德被吻得暈頭轉向,白皙而禁慾的臉頰上流露出不自然的紅色。他費力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