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想知道了。
斯佩多番外(三)
作者有話要說:改人稱改錯字,月城桑感謝 Giotto的任務越來越無聊了,乾脆點解決好了,阿諾德也到下班的時間了。斯佩多瞥了一眼燈紅酒綠的花街。慵懶美麗的女主人在遞給他一份檔案後,極富暗示意義的看著他。
女子畫著妖嬈的眼影,雪白的膚色,豐滿的身材,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雙臂支著酒吧的吧檯,幾乎託付了所有的重量。這無疑是極為極品的女人。
斯佩多又不是毫無情調的人,作為義大利紳士他自然懂得女人在要求什麼,若是往常他也許會欣然應允,可是在他挑起女子下巴的時候,看到那雙有些渾濁的藍色眼睛,突然失了興致。
沒有顧忌身後女人低低的咒罵聲和旁人議論的不解風情聲,斯佩多嗤笑一聲走出了燈火昏黃的酒館。
“恩……軍火倒賣,還有二噸的火藥存貨。”斯佩多低頭漫不經心的翻著,此時已經入夜深沉。
待他回到阿諾德的住宅時,居然還亮著燈,橘紅色的燈火明麗溫暖,他擰開門把,卻發現沒有上鎖。
“啊,回來了啊。”斯佩多循聲望去,阿諾德身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有些凌亂的衣襟中露出雪白的鎖骨,他的髮絲也不像往日一樣一絲不苟,可能是因為剛剛起來有些上翹。
真是難得一見的景緻。
夜是孕育罪惡的溫床,某種不知名的慾望已經暗自伸長了他的獠牙。不復平日整潔的白色襯衫,更襯得他此時有一種致命的美感。
“哦呀,等我嗎?”他自然是意味不明的笑,瞳孔卻頓時一縮。
“廢話,檔案呢?”阿諾德有些倦怠的眸子微闔,卻又慢慢的拾回了理智,淡淡的伸手問道。
“給你,真是的~花了我不少功夫,那女人真難纏。”
阿諾德的手很漂亮,修長而骨節分明,像大理石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阿諾德接過檔案又想向書房走去,斯佩多看著他有些不穩的腳步,強硬的拽過他劈手奪下。因為沒有拿在案頭的手銬,又是猝不及防下,阿諾德一時間無法反抗,只是很茫然的盯著他看。
“去休息,剩下的工作明天再說。”斯佩多的語氣強硬。
“可是明天要上報給Giotto,這份檔案很急。”
“那就拖,反正捅出漏子有Giotto頂著,要是那傢伙不同意就等著捱揍。”
“你今天發什麼神經,我自己會走。”
把某位極度敬業的部長按到床上,外加收走了所有的檔案,斯佩多才站在視窗吹風。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愣了愣。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神經病了。”回憶起剛才的多管閒事,斯佩多不禁開始反省起來,按理說他的做事風格只是兩種,沒有利益的不做,沒有興趣的不做。
大半夜的他喝了點酒就腦子發熱了。還莫名其妙的不爽發火。
“阿切——”斯佩多被刺骨的風吹得一嗆,打了一個噴嚏。
風吹多了感冒了。
一定是這樣沒錯。
舊式的擺鐘敲碎了看似寧靜的深夜,斯佩多整了整衣領斜身倚在門框上,門把抵著腰眼有些咯得慌。
很大的雪。
斯佩多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白色世界,似乎這並不深厚的門框隔開了兩個世界,裡面有著溫暖與爐火,而外面則是極度深寒。
本是夾雜著冷厲殘酷北風的雪花,此時卻搖曳的低聲呢喃,溫柔的舔舐著窗沿,然後依傍在冷冷的玻璃上,凍結成花。
鐘聲敲了十二下。斯佩多隱匿在黑暗中,灼灼的凝視著那個孤傲的背影。
午夜時分,阿諾德獨自一人開啟窗子,僅僅穿著單薄的襯衫就坐在辦公桌前,任由飛雪蔓延飄散。燈罩罩著的油燈燭火忽明忽暗,在米黃色的燈罩上印出搖曳的身影。雪花把他的肩膀打溼了小小的一片。在這樣的靜默背景下,桌上的杯子還散發著微弱的溫暖。
阿諾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手拂掉了殘留在額髮上的積雪。
斯佩多的眼中深深地倒影著這一幕,表情冰冷。
真是任性的男人啊,有什麼好回憶的。
他死也不承認,剛才他有多想把他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狠狠地吻。
“果然是禁慾太久了嗎。”斯佩多如是想到。
果然很快,這個擁有死氣之火的小家族被盯上了,萊卡因所擁有的狠辣和暴虐性絕對是如今的彭格列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