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想謀殺親夫?”
“是你不對嘛!我有什麼好說?”
“我不對?”程克安去抓美寶,“你吃裡扒外,賤種!”
“呀!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美寶哭叫起來。
偉烈已到樓梯頂,聽見美寶的哭聲,他飛奔到樓下。衝過去,握住拳頭,手一揮,程克安就暈倒在椅子裡。
“偉烈!”美寶嚇了一跳,“你不是把他打死了吧?”
“死?還早呢?他只不過暈了過去,很快會自動醒來!”偉烈拿起美寶的手,“又黑又腫,一定很痛。”
“表姐夫怎樣了?”月媚也跟著來。
“他死不去的!月媚,還記得我上次打足球扭傷了腿?”
“記得!”
“把那瓶跌打酒拿來,我要替姐姐擦跌打酒,把淤血打散。”
月媚連忙跑到樓上。
“偉烈,他真的沒事吧?為什麼他動也不動,我擔心……”
“嗯!”美寶話還未完,程克安的眼皮跳了跳,口裡咿咿哦哦!
“克安!你沒事吧?”美寶想走過去看他,偉烈把她拉住。這時,月媚已把跌打酒拿來:“表姐夫,你醒了?”
“你們……這班狗孃養的,”他撐起來,看見偉烈,連忙賠笑道,“太太,剛才是手重了,真的對不起!”
十二
自從胡家的司機阿廣去世之後,不久,保鏢阿彪也不治去世。
胡國威新聘了個保鏢代替阿彪,可是這新保鏢上班不夠一個星期,胡國威一天去參加宴會的途中出了事。幾乎被人綁架,而那個新保嫖,出事時竟鑽進車底躲避,幸而阿力和阿勝奮力保護胡國威。
胡國威有驚無險,回到家裡,想把新保鏢殺掉,可是迴心一想,阿彪去世,胡國威還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去找一張死亡證,找個名堂證明他死於疾病。如果現在再殺人,豈非自找麻煩!後來,胡國威把他趕走算了。此後,胡國威整整一個星期不敢踏出胡家大門半步,一方面又叫阿力去找一個膽正命平的新保鏢。
“老爺,這種人現在不容易找!”
“多付點錢。不過,一定要有膽色,夠高大夠壯,千萬別找個膽小鬼來。”
“可是……”
“阿彪生前不是有很多朋友,出去碰碰,阿彪的人,個個孔武有力,又有義氣!”
“好吧!老爺,明天我去阿彪家。”
阿彪十年前已經做胡國威的保鏢,由於出生人死,一直未敢成家,家中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年老母親。彪媽晚年失子,痛不欲生,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來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