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
“不要生氣!”月媚柔聲哄他,“我們可以玩晚一點,反正星期日你又不用上課,拉上補下,不會吃虧的!”
偉烈看看月媚,嘆了一口氣:“你呀!人善被人欺,好吧!只要你願意,我妥協啦!”
“表姐,”月媚很高興,走到美寶身邊,“我星期六放假,星期日留下來!”
“但是……”美寶很為難,欲言又止,“克安一早就約好了幾個親戚回家打牌、吃飯,你不在家裡,克安不高興。”
“這……”月媚垂下頭,她心裡也有點不高興。
“月媚,是不是,馬善被人騎。”偉烈站在月媚的前面,對美寶說,“星期六要請客,星期日也要請客,這分明是剝削月媚的假期,我記得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個月,也是一連兩天請客,碰上我要測驗,反正我沒有時間陪月媚,月媚也不介意,我們已經忍了,現在又來玩這一套!”
“偉烈,我承認這是對月媚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美寶的樣子很尷尬。“但是你姐夫……”
“我知道你作不了主,那程克安一向擺慣一家之主的大款,我和月媚也不會怪你,來,月媚!”偉烈拖起月媚的手,“我們去找程克安理論!”
到樓下,程克安正在看電視,偉烈走到他面前,他也沒有看偉烈一眼。
偉烈氣得把電視機關了。
“舅少爺,”程克安盯他一眼,抿抿嘴,“電視機不是你付錢買的吧?”
“又沒有人看你的鬼電視機!”潘偉烈氣呼呼,“喂!你為什麼不讓月媚放假?”
“誰不讓她放假?”程克安咬著菸斗,“明年你應該選修精神醫科。”
“你星期六請客,星期日又請客,你請客本來是你的事,但是你偏偏要月媚留下,你分明有意留難她!”
“舅少爺,我是依正式手續,聘請你的月媚表妹做管家。主人請客,管家跑去拍拖,那像話嗎?”
“她拍拖關你什麼事?你管得著!你還講依正式手續聘請她?你不知道她每星期有一天有薪假期?”
“美寶!”程克安一手把妻子抓過去,“叫你辦點事,你都辦不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星期不讓月媚放假?”
“但是,你要我告訴月媚,星期六和星期日,家裡都要請客。”
“一個星期又不是隻有星期六和星期日兩天,主人請客,管家遷就一下主人,也要大呼小叫?我又不是不答應補假,由星期一到星期五,由她挑選,還不夠好?”
“星期一至星期五,我都要上課,你放假給月媚,她有什麼用?”
“喂!喂!未來大醫生,你喜歡出去,由星期一去到星期七,我也不會拉住你的尾巴!我現在是說我的管家的假期,不是說你,你可別自作多情!”
“月媚爭取假期,是因為要和我出去散心,我要上課,不能陪她,她要假期幹什麼?”偉烈就是看程克安不順眼。
“嘿!她要幹什麼?誰管得了?她要陪男人上床,我也沒權管!”
“你說什麼?”偉烈一手抓住他的晨褸,一隻手,就把他扯起來。
“喂!放手!”程克安變了臉,如果要動手,他根本不是偉烈的對手。
“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我……我剛才根本沒有說話!”
偉烈用力把程克安扔在椅上,又再把他扯起來:“你剛才說月媚陪男人上床!”
“冤枉啊!”程克安撫著屁股,“我只是說,她喜歡,可以上床休息!”
“撒謊,膽小鬼!”偉烈把他扔在桌子上,桌子硬,痛得他呱呱叫,“美寶,你丈夫快被人謀殺啦,你還呆站著?”
美室看著手腕上的淤痕,是剛才被程克安抓傷的,她肉痛,心裡氣,咬著下唇一句話也不說。
“美寶,你啞了?”
“表哥!”月媚上去拉住偉烈的手,“有話慢慢說嘛!”
“對呀!有話好商量!”
“答應星期日月媚照常放假!”
“這……”
偉烈又用力提起程克安!
“好吧!好吧!我答應了!”
“嘿!”偉烈把他擲回椅上,他拖起月媚的手,“這種人,不見棺材不流淚!”
“總有一天,我要你這死小子栽在我的手裡,我要你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到那時候,你看見棺材也流不到淚。”程克安在心裡痛罵一頓,然後大喝一聲,“你這賤婦,我快要給人家打死了,你竟然半句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