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歐洲的心臟不能讓一箇中毒的社會存在’的論據,我也很明白。”他要把第二次大戰打出個勝負分明、不容爭辯的結果,但是他不願意看到在停火以後人們仍懷恨不已。甚至在發表譴責德國人的演說時,他也會中斷自己的話說:“我們不是為了同這樣的種族過不去而打仗的。”他告35 訴我們,在德黑蘭會議上,當斯大林提議在戰後必須把五萬名德國軍官和技術人員抓起來槍斃的時候,他是多麼憤慨。在雅爾塔會議上,也正是丘吉爾在表示原則上同意分割德國之後,最後一分鐘似乎有所猶豫,主張由三國外長把這方案提交一個委員會審議,而終於束之高閣。雖然,他說過“原則上不反對以奧得河為界,如果波蘭人想要的話”,但他也提出抗議,說不要“用德國食物把這隻波蘭鵝塞得過飽,以致因消化不良而死掉”。也還是丘吉爾,他根據英國內閣指示,反對蘇聯向德國索取二百億美元賠償的要求,並且拒不同意確定任何具體數字。“我的腦子裡浮現出飢餓不堪的德國的魔影。。我們是安穩地坐在那裡說:‘你們活該捱餓呢’,還是想法子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