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港口的擴建、旅遊設施的提供等等。
還有兩件事,我也可以宣佈決定了。第一件是關係到目前塞普勒斯教會的情況的。這個教會的大主教轄區會議無人主持已經多年。毫無疑問,1937年所制定的以控制新的大主教的選舉的某些方面為目的的三個地方法令曾經妨礙了這個問題的解決。。。英王陛下政府現在決定,應該按照實際上的可能,儘快取代這些法令。
最後,政府認為:現在,允許因參加1931年騷亂而流放出島的人們重返塞普勒斯的時候已經到來了。
儘管溫斯特勳爵發現新的政策宣告很不錯,但是他後來聲稱,他曾經主張要等他到達塞普勒斯就任新總督時,由他親自向人民提出改革措施之後,再行公佈這項宣告。
另一方面,克里奇·瓊斯則堅持說,立即宣佈政府的意圖還是十分必要的,因為這樣才有希望爭取開明的輿論、溫和的工會人員和農村的支援。由於溫斯特勳爵未能在倫敦取得政策方面某些確定的保證,結果他直到1947年3月才到達塞普勒斯。而克里奇·瓊斯的宣告一發表,埃思納克委員會(一個由代理大主教以埃思納克或“民族領袖”身分主持的非官方意諾西斯組織)就打電報給英國政府說:“任何解決塞普勒斯問題的辦法,如果不給予同希臘聯合的民族自由,則一律斷然憤然予以拒絕”,而這時候各希臘族黨派卻都在極力主張組成一個統一戰線,為意諾西斯繼續進行鬥爭。
1931 年以來,《曼徹斯特衛報》一貫批評英國在塞普勒斯的官方政策,可是1946年10月26 日的社論卻歡迎克里奇·瓊斯的宣告,稱它對多年的“暗淡的立憲時期”說來是一種“姍姍來返的補償”。但在其結論中卻表示遺憾。認為宣告所引起的直接的反應只不過是使意諾西斯的要求再度被提出而已。這家自由黨的報紙同意工黨政府的意見,認為對這些要求沒有讓步餘地:“在那條道路上擺著僵局和幻滅,因為在不可預見的將來,朝那個方向一步也邁不出去。我們把塞普勒斯從黃昏中喚出來,並不是為了要看著它墮入更深的、更絕望的黑暗之中。”
12月底,一個由代理大主教率領,包括商會主席(體表右翼“國民陣線”)、尼科西亞市長克利裡德斯(代表左翼“國民合作陣線”)和一位秘書的國民代表團到達倫敦,提出同希臘合併的問題。他們路經雅典時,公眾和整個報界都對他們深表同情。不過英國自由黨的同情者卻表示懷疑:
在希臘內政如此混亂之際同希臘進行合併,究竟是否確實可敢?1947 年2月7日,代表團向英國殖民大臣遞交了一份備忘錄,聲稱該島和島上的居民就宗教、語言、傳統和民族意識來說都是“牢固地、不可變地”希臘型的,因而拒絕了大臣在三個月前所宣佈過的憲法改革和經濟規劃;至於土耳其少數民族的權利則會得到充分保障,而且無疑還會同希臘政府作出安排以確保英國在東地中海的防務利益。
就在這時候,一貫指望從同英國的聯絡來保持自己地位的土耳其少數民族的政黨,卻給英國政府打電報,抗議埃思納克委員會和該代表團日用全體塞普勒斯人民的名義講話。新總督即將到來,土族各組織敦促其成員屆時歡迎他,埃思納克委員會及其各政黨則指示希臘族對他加以抵制。2月28日,當希臘議院一致透過決議,要把“塞普勒斯同希臘合併的神聖民族要求”交付希臘和英國政府去進行友好討論時,形勢又有了新的發展。這時候,來自左右兩翼的騷動繼續在塞普勒斯發生。據傳說,全塞普勒斯工會委員會已發出號召在3月9日舉行“群眾性的動員來反對外國的佔領”。於是,21日在華盛頓有人看到一份由國務院秘密遞交眾議院外交委員會成員的“非正式的背景檔案”後走漏了風聲,而遞交這份檔案是為了提倡杜魯門主義以援助希臘和土耳其。這份檔案特別宣稱美國政府贊成塞普勒斯同希臘的合併——如果希臘和英國兩國政府認為這是可以接受的話。據報道,來自英國官方的訊息說,英國方面對在如此微妙的關頭洩露這項訊息,表示驚訝和不安。於是國務院就把這一段落以及其他段落都從檔案中抽掉了,並且解釋說,從初步研究材料中搞出來的這些段落是有錯誤的,由於國會要求提供情況來不及作充分的修正。
緊接著這件事,1947年3月27日,溫斯特勳爵終於前來就任總督。首都的許多希臘族人依然高懸著兩天前他仍在慶祝希臘獨立日時所升起的希臘國旗,結果只有英國官員和土耳其族的成員去歡迎這位新總督。次日,在埃思納克委員會的指示下,被邀請出席為歡迎新總督而舉行的一個招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