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豔麗的禮服,就出自葉之錦夫人貝珍珠之手。為做這件價值高達50萬元人民幣的禮服,貝珍珠挑選了手下技藝最好的4位繡娘,整整繡了半年之久。
今年山口明子復出藝壇,貝珍珠7月中旬又接到日本客商的一個訂單,要求她再做一件同樣的禮服。
7月18日,記者到蘇州市高新區東湖鎮採訪了這位“和服大王”。已近天命之年的葉之錦,儒雅溫良,一點也不像身家驚人的大老闆。1988年,原在蘇州刺繡研究所工作的貝珍珠因故辭職“下海”,去東湖鎮租了一間民房,在桌子上鋪開床單,開始加工一些繡活。
同年9月,日本最大的禮服批發商“二條丸八”株式會社,將1000套和服的訂單下到蘇州。
精明的日本客商暗中多方考察,得知貝珍珠不僅手藝高超,還擁有寶貴的“人力資源”,即熟悉和聯絡著一大批心靈手巧的“繡娘”,就將訂單交給了她。當時一件和服的加工費5000元左右,貝珍珠一舉獲利數十萬元,掘得“第一桶金”。客商滿意之餘,又將其他的日本和服商人介紹給貝珍珠,為她開啟了通向日本市場的大門。
後來身為蘇州市外貿局副局長的葉之錦也辭職下海,追隨貝珍珠去了東湖鎮,夫婦二人開辦了蘇州錦繡藝術品貿易有限公司。
公司不僅經營和服,還經營刺繡藝術品,生意越做越大,不久即成氣候。
還有一篇文章的題目叫《蘇州刺繡又創吉尼斯紀錄》——昨天下午,記者在蘇州錦繡藝術品貿易公司的一個玻璃倉庫看到了正在裝裱的一件雙面刺繡地屏,繡品上方是富貴嬌豔的八朵牡丹,下方為姿態各異、色彩豔麗的九條鯉魚,形象栩栩如生,靈動飄逸,如在水中自由遊弋,每條鯉魚的色彩、遊動的姿態都不相同。其中最大一條紅色鯉魚長達1。68米,僅為繡制這條鯉魚就花費了2名繡娘3個月的時間,最小的鯉魚也有1。2米長。
董事長葉之錦先生說,這是公司承接的最大規格的雙面繡,刺繡每一面配上雙層玻璃,達到6厘米厚,裝裱完成後總重達3噸以上,不日將運到某濱海城市,在五星級賓館碧海藍天賓館開業前安放在賓館大堂。
目前葉氏夫婦手下的繡娘有4000多名,遍佈蘇州各大鄉鎮。每個繡孃的年收入達到70 00元。葉之錦還在蘇北的濱海和西安設立了分廠,輸出蘇州繡娘和蘇繡加工工藝,帶動了當地一大批農村剩餘勞動力就業。目前,蘇州錦繡藝術品貿易公司年銷售額1。7億,利潤達2千多萬。
安對她說,你父親不當大官就會當大老闆,反正他不是個平凡的男人。可是她從來不在同學們跟前提起父親。因為她心裡恨父親,因為在她想見父親的時候見不到父親,比如家長會,比如春天去草坪上放風箏。這種恨是因愛而起,因失去而刻骨銘心,因不完整的童年而總憧憬花好月圓。自從貝姨去世後,她對父親的憐憫與日俱增。她願意更多地理解父親,甚至與父親重歸於好。他們畢竟父女情深。但過去的日子一去不復返,誰能讓日月倒轉,昨日重現?楊教授的出現,讓她有重回童年的感覺。她對父親的思念使她顯得有些精神恍惚。
“葉蓓,你在想什麼呢,這樣專心致志。”是楊教授的聲音。葉蓓馬上回過神來,看著楊教授的臉,眼睛裡滿是問號。
楊教授連忙解釋:“師母讓我來替她再做一件旗袍。”
葉蓓的臉上寫滿失望。
“你堂堂教授難道是那個女人的走狗嗎?”
楊教授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是我師母,我應該像尊敬導師一樣尊敬她,辦這點小事還不應該嗎?”
葉蓓朝他伸出右手,說:“好吧,條子呢?”
楊教授說:“什麼條子?”
葉蓓說:“那大美人的三圍和身高,還有用什麼顏色和質地的布料,做成什麼款式,她很挑剔的呀。”
楊教授有些遲疑地說:“這個麼,她沒說清楚,還是和上次一樣好了。”
葉蓓心裡暗笑,你撒謊,你不是來為你師母做旗袍的,你是找藉口來看我的。但她口裡卻說:“還是問清楚了再說吧,你師母不是個可以將就的角色。”
楊教授說:“你說的很對,等我打電話問清楚了再告訴你。”
葉蓓心裡溢滿快樂,楊教授來看她,她能不高興嗎?
葉蓓看著楊教授,越看越像自己的父親。她現在更需要父親的呵護,她渴望父親溫暖寬闊的懷抱。她想起小時候父親雙臂託著她晃來晃去盪鞦韆的情景,又想起那天晚上在“小橋流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