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再難過有什麼用。
她舉起酒杯說,祝我們往後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乾杯!
濤應和著她的動作,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麻醉藥。
他們讀著牆上的痛,牆上的傷痕,不停地乾杯,不停地灌醉,聽濤講述他的情愛史,激情的迸發,熱烈著,平息了,爭吵了,解散了,一幕幕在眼前上演著。他們開始更加瘋狂的喝酒,瘋狂的麻醉自己。
性慾沙灘,再來一杯!
再來一杯。葉蓓也跟著濤一道喊。
眼皮漸漸發沉,視線漸漸模糊,朦朦朧朧的聽到,我愛你,跟我回家好嗎?嫁給我。
嘴裡嘟囔著,好,嫁給你,哈哈哈。
兩人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打架一樣,好不容易塞進了計程車。
濤一路吹著《卡薩布蘭卡》的曲子。
葉蓓偎在他懷裡睡著了。
計程車司機說,是麗都嗎?到了,下吧。
濤幾乎抱著她去前臺開了房。
手機鈴聲剌耳地響起,驚醒了沉睡中的葉蓓,她感覺頭好沉,好痛,睜開朦朧的眼睛,發覺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天啊,昨天只知道喝醉了,往後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手機鈴聲還在響,她先裹上薄被子,然後去接手機。
喂,蓓蓓你在哪?昨天打了一夜你的手機,你都沒接,你又沒在宿舍,你到底瘋到什麼地方去了?也不往家裡打個電話,真是越大越沒規矩了。
啊,沒事,媽媽。
你跟誰在一起?
同學,唱了一夜的歌。
哦,那我就放心了,好了,先掛了。
關了手機,腦子一片空白。
他也醒了。
對不起,你要是想讓我負責任的話,那你就嫁給我。
連真名都不敢說的人,能負得起責任嗎?
你認識我?
你是紅跑車楚地。她穿上衣服,奪門而去。
那你是誰?你的真名——楚地在後面沙啞著嗓子喊。
她聽說偉和含笑去了海南三亞,她心如刀絞,生不如死。星期天,偉帶她去太湖西山島,住在湖邊的賓館裡,湖水一波波爭先恐後地湧過來,一朵朵潔白的浪花盛開在他們的窗下。遠處湖天一色。他說這景色多美啊,她說是啊是啊,從小就嚮往大海,生活在海邊的人真幸福啊。他說那我們以後結婚去海邊度蜜月好嗎?她點點頭。他緊緊地擁著她,喃喃道,你是個迷死人的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