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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子上方的鉤子上掛著一條束髮帶,一條有彈性的毛巾束髮帶。上面有血。就是那一條,我猛然意識到了,他被槍殺時戴的那條。

好像這地方是個祠堂:擠扁了的牙膏皮好像是他留下的。衣櫃裡放著他的衣服。

我立刻變得狂躁不安起來。儘管很疲倦,我不可能一個人睡在那兒。我開啟門去敲瑪麗亞—露易絲的門。我估計範思哲的床大得足以睡下四個人,更不用說兩個人了。

第二天,我們和當娜泰拉的兩個孩子、保姆、兩個保鏢一起度過。那兩個保鏢非常健壯,從來不讓孩子走出他們的視線。詹尼·範思哲死了以後,他的財產歸阿里格拉。義大利就是義大利,他們非常害怕被綁架。我們找了一條船,在湖心島上吃了午飯。接著我們乘船在湖中游覽,回到房子裡吃了晚餐。一切都非常可愛,這是怎樣的生活啊。

第二天清早,一架直升機把我們從那座花園接走了,接著就回尼斯,回到真實的生活中,或者是近似真實生活的“辣妹世界”。

生活當然沒有必要如此?外界看我是“高貴辣妹”,流行歌星鉅富,但是我非常不開心。回到“辣妹營”,我媽媽給它起的名字(她甚至給我們每個人都買了一頂棒球帽,上面寫著“辣妹營”),讓我感到它多麼像一座監獄。通常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只要看看窗外燦爛的陽光就能讓我高興起來。

別墅外面陽光普照,但是,感覺卻和冬日無異。

當你不開心的時候,你就會認為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但是,那個星期過了幾天以後,在一個和臥室同在一層的小洗衣房裡,我正坐在燙衣板上和潔芮說話。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