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果是剖腹產,醫生只讓一個人進去,但這一次,傑拉德先生讓我媽媽也進來了。因此我們乘著“越野陸虎”出發了。車窗是遮著的,我們被安排從產婦入口進去。(這一安排非常合適。)
沒有人看見我們進醫院。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的。接著我們直奔我的房間,這更像是一間套房。我有一間很大的帶浴室的臥室,旁邊還有一間看上去像休息室的房間,也有浴室。房間所在樓層很高,視野很開闊,可以俯視街景。我簡直無法相信:下面站著兩名攝影記者。
他們給我穿上藍大褂,還有非常緊的尼龍襪,一直到膝蓋。他們一邊做,一邊談著接下來要做什麼。
首先是硬膜外麻醉,意思是在脊椎上打一針,讓我全身失去知覺,而頭腦仍然保持清醒。
“你想用哪種藥物?”他們問。
“任何合法的東西,劑量大一些。”我說。
我記得梅蘭妮·C在梅蘭妮·B生孩子時說過,“這和貓卡在烤箱後面不一樣,你知道它在那兒,它一定會出來。”
我在想,胡說。我低頭看著肚子,非常緊張。他們用很粗的針筒給你實施硬膜外麻醉。大衛看見針筒的形狀時,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輕鬆。當你的腿失去知覺之後,他們就送你進了產房,把你的腿放進馬鐙一樣的東西里。我看上去就像《我與長指甲》(英國電影名)中的小雞。我感覺不到我的腿,卻能看見它們被搬來搬去。這絕對輕鬆,或者說如果我想笑的話,那就絕對輕鬆了,可我已經嚇呆了。
我們等著傑拉德先生,大衛穿著大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