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情況,應該可以穩穩地留任常委吧?”
“這個也很難說了,家父就是一個從基層上去的,純屬運氣而已,又沒有什麼人幫襯著,真是很難說——”範無病一臉的惆悵。
按說這種話題一般人是不回去討論的,但是此時雙方各有所求,所以索性就敞開了說話了,費老對於這個話題並沒有表態,不過細心地沈盈就發現費老的耳朵一直在動,於是便想起了關於他的一個傳說。
都說費老的耳朵一動,他的敵人就頭痛,每當費老的耳朵動的時候,那就是要考慮重要的問題,此時費老還能考慮什麼重要問題呢?顯然那是離不開範無病和費東學之間所談論的話題的。
因此在兩個人告辭離開的時候,範無病沒有得到費老的什麼暗示,就覺得有點兒心裡面不踏實,沈盈就對他說了方才所見的情況。
“哦,就怕他裝聾作啞,既然認真考慮了,自然會有一個對他最有利的決策,這個我們就不用擔心了。”範無病聽了之後若有所思道。
“你怎麼能夠確定費老一定會支援爸爸?”沈盈問道。
範無病回答道,“無非也是一種利益的交換而已,就好像當初老首長一直對我們大力扶持一樣,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那句話不是說得好嘛,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今不過是換了一個最大的支援物件而已。”
隨後兩個人一路又拜訪了幾家地位顯赫的老領導,都有或多或少的收穫。
事實上這些人所經營起來的勢力範圍相當龐大,十幾個人就可以影響到幾乎整個國內的政壇,確實不容小覷。
在範無病和沈盈離開費老家不久之後,費老就對費東學說道,“老大啊,你要想順利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