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範無病的第一個目標就瞄上了他。
費老的長子正好在家,接到範無病的電話之後,秘書立刻請費老的長子費東學來聽電話,當費東學明白是範無病打算過來看看費老的時候。立刻就答應了下來,並且表示派車去接範無病。
“那倒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就可以了。”範無病笑著回答道。
費老早年戎馬征程,因此得子比較晚,如今費老的長子也就是五十多歲而已,此時已經官居一省的省長,雖然現在還只是中央委員,但是毫無疑問下一屆的時候絕對能夠進了政治局,其人長得相當排場,確實有乃父之風。
當範無病和沈盈乘車來到費老官邸之後,就有警衛早早地相迎,開啟了大門放行。
等開到裡面之後,就見到了費東學費省長已經降階相迎,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哈,可有兩年時間沒有碰面了——”費東學握了握範無病的手,笑著說道,然後又看了看沈盈道,“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可是代替家父送過禮的哦。”
範無病也笑著回應道,“費叔叔坐鎮一方,是封疆大吏,確實少有機會接觸了,過一陣子在你們那裡投資個專案,就有藉口經常跑去蹭飯吃了。”
“一言為定啊,我可是翹首以盼,等著你來投資的。”費東學笑著回答道。
“費老的身體最近怎麼樣?”範無病和沈盈跟著費東學進了屋子裡,一邊兒問道。
費東學回答道,“還可以吧,如果有什麼大問題解決不了的話。早就請你去了。”
這話倒不是隨便說的,畢竟費東學很清楚範無病的醫術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了,當時老首長那麼厲害的病,在範無病的神針之下都基本痊癒了,如果不是機體已經徹底老化的話,估計真的能夠活過百歲開外的。
作為正在政治上升期的正部級領導,費東學也有上進心的,藉著老父親的餘蔭,再加上自己這些年的一番努力,想來下一屆衝擊政治局委員是有希望的,因此老父親對於自己一家而言,那就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費老真得能夠再活十年不出毛病的話,自己沒準兒還能期望進入常委行列呢,這個並不是痴心妄想,而是像他們這種紅色貴族家庭確實有無可比擬的政治資本可以利用。
因此費東學對於範無病的來訪的意思,其實已經猜到了一點兒,但是自己也確實有求於範無病,倒也不需要特別點破了,畢竟人家過來是看老爺子,依靠的也是老爺子的政治資源,自己就是趁這個機會和范家好好地建立同盟關係,以方便日後的行事罷了。
想到了範無病的範氏投資集團,費東學還是有點兒心動的。畢竟範氏走到哪裡,哪裡的經濟就會迅速地躍升一個大臺階,這對於地方政府領導是非常重要的,自己也希望藉助範氏投資集團之力,打造一兩項拿得出手的政績來,以方便為自己的升遷添磚加瓦。
費老剛剛吃過飯,正在聽新聞,聽到範無病來訪,感到非常高興,生活秘書用輪椅推著費老來到了客廳。
其實範無病對於費老的身體還是比較看好的,雖然說費老人長得比較瘦一些。可是內臟器官比較結實,因為當年常在太行山區抗日,所以腿腳不大好,需要坐輪椅之外,別的大毛病基本上沒有什麼,尤其是費老的思路非常清晰。
範無病客套了幾句,然後就給費老把脈診治,檢查了一番之後,就發現肺氣有些不宣,很顯然這裡面有毛病,於是就問了幾句費老最近有什麼身體異常,最後在得到確認之後,就對費東學說道,“這是肺部纖維化的前兆,幸虧發現的比較及時,過一陣子的話就不大好對付了。”
“那要怎麼辦,情況嚴重嗎?!”費東學立刻感到非常著急。
“這種問題很難發現的,不過既然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倒也不難處理,無非就是針灸加上藥物輔助治療而已,我再替費老調理一下身體,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範無病回答道。
費老自己倒是非常樂觀地說道,“人老了,身體老化了,思想也糊塗了,遲早是要到那邊兒去的,這個是必然的。”
範無病聞言就笑道,“費老,我看您可是思維敏捷得很吶,耳聰目明的,就是腿腳不靈便而已,絕對是輕輕鬆鬆活過一百歲!”
之後範無病就替費老用金針過穴調理了一番,真氣運轉了兩遍之後,費老大為稱讚,說每一次小范過來,自己都好像是年輕了十歲一般。
費東學見到這個情景也是非常高興,自己家的鎮宅之寶就是老父親了。因此便主動提出了這個事情,“馬上要換屆了,範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