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到將要大禍臨頭,就在張桐飛劍斬來的一瞬間,蕭靜雅終於微微的回過神來,勉強回想起了剛才的一些經過,雖然仍不完全清醒,卻已經能夠分辨,當前的嚴峻形勢。
“無知小輩!憑你居然也想滅我元神!就算我現在的實力,不及原先,萬分之一,卻也絕不是你這種小輩能夠侮辱的!”蕭靜雅眉頭緊鎖,一臉猙獰,厲聲罵道,同時抬手一掃,又是打出兩道精光,迎上張桐兩口飛劍。
“是嗎?我滅不了你的元神?那就試試好了!”張桐冷笑一聲,一面催動乾天控火訣,不停助燃蕭靜雅身上的五蘊之火,一面把葫蘆劍氣催動到了極致。
在這吞金葫蘆裡面,本身就區別於外間,這裡面充斥著打量精金之氣,還有張桐儲存起來的劍氣,隨著張桐劍訣一催,幾乎整個空間,都跟著動起來,劍氣翻湧,四面而來,隨著張桐那兩口飛劍,籠罩住蕭靜雅的元神,氣勢猶如泰山壓頂一般。
“你休想得逞!”蕭靜雅再次大叫一聲,但是見那劍氣洶湧,卻不禁有些意外,剛才在外面時候,張桐放出雙劍合璧的絕招,威力還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居然實力暴漲。
這時蕭靜雅還不知道,她已經落入道了吞金葫蘆的裡面,還以為是張桐體羋內除了一張七殺劍圖之外,還藏有別的什麼厲害的陣圖,趁她一時不備,才被吸攝進來。
不過即使如此,憑她現在修為,也能從容應付,就算受傷再重,她與張桐之間的實力差距卻不能完全消弭,別看她現在十分狼狽,只要給她喘息機會,哪怕張桐稍微一鬆懈,就有可能被反敗為勝。
就算接連遭遇挫折,蕭靜雅也沒有放棄奪取張桐肉身的念頭,她現在還有機會,擊敗眼前敵人,將其徹底滅去。
蕭靜雅雖然不知道,她被吸進了吞金葫蘆的裡面,但是憑她修煉千年的經驗,也不難發現,周圍的空間,並非完全真實,而是介於半虛半實之間。
而且眼前出現的張桐,也不是真實的人,是運用神念凝成,只要殺死眼前的張桐,就等於直接重創了張桐的神魂,甚至可能,直接致死。
到了這時,蕭靜雅已經不奢望在奪舍之後,再保留張桐的神魂,狠狠折磨,報仇雪恨,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那些細枝末節,全都不重要了。
“哼!你這個小輩,能夠保我逼到這步田地,當真也算了得!可惜終究百密一疏,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直接用神念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只要我雷霆一擊,把你神念滅去,便可轉敗為勝,然後脫出此地,再度奪舍重生!”
蕭靜雅心中暗暗冷笑,看著張桐催動兩口飛劍,並且帶動周圍的精金之氣絞殺過來,臉上絲毫也沒露出驚慌之色,只是盯著張桐,彷彿蓄勢待發,就等一個時機,雷霆萬鈞,反擊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蕭靜雅暗暗籌謀,正要給張桐來一下狠的,直接在這吞金葫蘆裡面,滅去張桐的神魂,卻沒想到,突然之間,竟又感覺到頭腦為之一昏,一股睏意,抑制不住,直接湧上頭來。
“我怎麼這麼困?這是怎麼回事?自從突破了煉神境界,我就不需睡覺,只需凝神打坐,就能保持精神充沛,怎麼會突然感覺到困了?難道是不知不覺間,著了那個小子的道?”
蕭靜雅莫名其妙霊的想道,隨即悚然一驚,便知非是尋常,忙想打起精神,無奈卻怎麼也抑制不住那股睏意的襲來,就在張桐催動兩口飛劍斬殺過來的前一刻,居然眼睛一翻,直接昏過去了!
“呃?這又是玩的哪一齣?”張桐看在眼裡,頓時吃了一驚,不過他催動飛劍的去勢,卻絲毫沒減弱,並沒因為變故,使他心慈手軟。
張桐早就知道,憑他現在的實力,還沒有資格擁有憐憫,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全力以赴,更不能心慈面軟,因為那樣和可能為自己留下難以想象的後果和麻煩。
所以,眼看蕭靜雅莫名其妙霊失去意識,非但沒有令他飛劍稍緩,反而來勢更猛,瞬息之間,斬殺過來,就要把蕭靜雅的元神徹底斬滅,斬草除根,不留遺患。
“殺!”張桐眼看即將得手,頓時覺得,心中一振,彷彿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煉成元神的高手,即使先前,實力大損,能夠斬殺這樣一個高手,對於張桐來說,都是難以想象。
然而這時,正逢張桐劍光激羋射而至,就要把蕭靜雅的元神剪滅卻突然從那三座石臺之中,同時冒出一道光芒,當空飛出,宛若驚鴻,把蕭靜雅的元神罩住。
張桐頓時大吃一驚,卻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緣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