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入腦!小輩,我看你還怎樣阻擋!等我奪舍之後,必定把你神魂制住,讓你不得好死!”蕭靜雅發瘋似的咆哮一聲,早就沒有了此前嫻靜淡雅的氣質,肆無忌憚,大喊大叫,好像一個瘋婆子似的。
其實也難怪蕭靜雅會如此,這一次她為了奪舍重生,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最後,分化元神,更使她元氣大傷,就算奪舍成功,佔了張桐肉身,也要立刻覓地修養,十年八年,難以復原。
“完了!”與此同時,張桐感覺到蕭靜雅的元神衝入腦中,亦是心頭往下一沉,大腦本來就非常脆弱,就算現在催動劍氣追上去,他也不敢再輕舉妄動,萬一劍氣再跟蕭靜雅的元神碰上,只需輕輕一下,發出爆炸威力,就足以把張桐的大腦絞成一團漿糊。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我真要被人奪舍了不成?”頃刻之間,張桐的心裡焦急萬分,雖然他也知道,現在這時,著急沒用,必須保持冷靜,雖然蕭靜雅的元神已經侵入到他的腦中,但是想要制住的他的神魂,還得費去一番手腳,不會輕易得逞。
畢竟這裡是張桐的主場,他的神魂在腦海中,佔據主動地位,只需念頭一動,邊和幻化無窮,即使蕭靜雅是煉成元神的高手,想要反客為主,也不那麼容易。
所以張桐還有一些時間,至少在蕭靜雅的元神侵入他的腦海,並完全制住他的神魂之前,他還有反敗為勝的餘地。
但是千鈞一髮之際,又豈是那麼容易能夠找到解決辦法的,尤其在眨眼之間,蕭靜雅的元神,衝入張桐腦中再稍耽誤瞬間,就要侵入腦海,到了那時就算再想出什麼辦法也無濟於事了。
“怎麼辦?我究竟該怎麼辦?”張桐一籌莫展,甚至最後都想到了同歸於盡的辦法,即使自己魂飛魄散,也決不讓對方得好!
然而就在這時,張桐正要把心一橫,催動劍氣,灌入腦中,跟蕭靜雅的元神同歸於盡之際他卻突然之間感覺到腰下的吞金葫蘆微微一動,緊跟一股前所未見的吸力快速湧入他的體內。
張桐頓時一愣,不禁“咦”了一聲心知這個吞金葫蘆奇異無比,不知因為什麼,這時突然發動,忙也不急同歸於盡,微微止住劍氣,隨即就覺,倏地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把蕭靜雅的元神攝住。
“嗯?怎麼回事?”這時蕭靜雅眼看就要驅動元神衝進張桐腦海,奪舍重生,成功在望,連她的臉上都已經浮現出了勝利的笑容誰知就在這時,居然遭逢變故,頓時令他大吃一驚。
“這個該死的小子死到臨頭,還要掙扎!”蕭靜雅以為是張桐又使出了什麼手段,想要阻止她進入腦海。
不過這個時候,幾乎大局已定,蕭靜雅料定張桐必定不能翻盤,就算這股吸力,也是黔驢技窮,只要奮力一掙,便可掙脫開去。
然而令蕭靜雅始料未及,這股吸力居然十分之大好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她元神捏住,絲毫不得寸進。
直至這時,蕭靜雅才意識到情況嚴峻,心頭隨之往下一沉暗暗罵道:“這個遭瘟的東西,這回又是什麼名堂居然保我的元神都攝住了,難道還要再次分化元神才能脫身!”
蕭靜雅不禁有些猶豫,剛才她運用元神分化的手段,一下震退了張桐的葫蘆劍氣,已經使她元氣大傷,如果再來一次,真要傷及神魂,以後再也不能恢復。
然而就在蕭靜雅猶豫的一瞬間,從吞金葫蘆裡面傳出那股吸力,陡然之間,暴漲數倍,直接把蕭靜雅的元神往後拽去,登時令她驚呼一聲,再想奮力掙扎,卻在瞬息之間,感覺天旋地轉,彷彿墜入了萬丈深淵。
而另外一邊,張桐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吞金葫蘆竟會在這緊要關頭自行發動,不由得又驚又喜,連忙心念一動,把神念跟著進入了吞金葫蘆當中。
其實一直以來,張桐對這個吞金葫蘆固然非常重視,可對它的用處,卻也頗有微詞,畢竟這樣一件煉製了二十七重禁制的法寶,居然只能起到一些輔助作用,實在令人有些難以接受。
索性吞金葫蘆的能夠增幅飛劍的威力,尤其張桐得到玄英赤精這兩口飛劍之後,這種增加幅度,更是大為提升,這才使張桐心裡微微釋然。
卻沒想到,這次再關鍵時候,眼看就要被蕭靜雅的元神奪舍,這個吞金葫蘆居然大顯神威,一下就把蕭靜雅的元神攝去,令她絲毫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太好了!我就知道,吞金葫蘆乃是一件至寶!葫蘆劍訣這樣精妙霊的功法,也都記載在這個葫蘆上面,還有裡面那尊巨大石門,也咱藏許多玄機,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