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吹,她立刻停頓了半秒,五絃琴手也停了下來,他們表情非常驚訝,之後,珍妮咧嘴笑了。她繼續往下唱,五絃琴手則停下來讓我獨奏一陣子,等我吹完了,所有觀眾鼓掌叫好。
那支曲於表演結束,樂團休息時間,珍妮走下臺,說:“阿甘。怎麼回事?你打哪兒學會吹那玩意的?”總之,那以後,珍妮促成我加入他們的樂團。樂團每週五演出,如果不是去外地表演,我一個晚上可以賺到二十五塊。我好像置身天堂,直到我發現珍妮早就跟五絃琴手睡覺。
可惜,英文課的情況並不是這麼順利。本先生將我的自傳念給大家聽之後,過了一個星期,他把我叫去辦公室。他說:“甘先生,我想你該停止耍寶,開始認真了,”他把我的作業還給我,那份作業是一篇對英國詩人渥爾渥茲的心得報告。
“浪漫主義時期,”他說,“並不是寫一大堆”古典屁話“。詩人波普和德萊登也不是兩個”痞子“。”
他叫我重寫一遍,我這才發覺本先生並不明白我是個白痴,但是他會發覺的。
在這同時,一定是有人跟某人說了某些話,因為有一天我在體育系的指導顧問把我叫進辦公室,告訴我可以不必上課,次日早上去大學醫學中心向一位米爾斯大夫報到。我一大早就去了,米爾斯大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