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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對情形失去控制如這般的?

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呼吸,不出意料的看到追著刺客而去的護衛垂頭喪氣的回到她身邊,恥辱如同毒蛇般纏繞著她,雪白的貝齒幾乎將線條優美的櫻唇咬出了血。白玉般的手撐著地,她拒絕護衛的攙扶勉強站了起來,沉聲道,“先回宮。”

* * * * * *

東宮從皇帝幾天前御駕出巡、太子監國後,便開始門庭若市。

夜色已臨,太子近侍六福將最後一位來議事的大臣送到宮門口,手裡捏著那位大人打賞的銀子,剛要轉回裡面,就看見遠處急急跑來一個小太監,好像是凝碧宮的。

六福不自覺地停下腳步,等著那個小太監喘著粗氣的跑到跟前站下,才輕斥道,“周生,跟你說多少次了,在宮裡頭別老這麼慌慌張張的沒個樣子。郡主娘娘可是回宮了?”

小太監彎著腰又喘了幾口,才斷斷續續的說道,“六……六公公……不……不好了,郡主遇刺了!”

六福聞言不再多問,直接引著小太監去回太子,心裡卻不以為然地覺得這個周生有些大�」幀?

凝碧宮那位主子是太子爺的左膀右臂,眼睛盯著東宮這位子的人中,倒十有八九會對經常住在宮外的郡主出手,遇刺之類的事情簡直是家常便飯。

不過不要說她的護衛大多本領非凡,便是她本身也是實力莫測,所以行刺的雖多,卻從來沒聽說有什麼大事,他們對這類訊息都已經麻木了。

此時太子已從接見朝臣的正殿移駕至偏殿,殿門沒關,內裡燈火通明,四個角落都擺了半人高的銅鑄暖爐,散發著帶檀香味的熱氣。太子一襲紫色便裝,正坐在黑檀木案前批閱奏摺,只有侍讀太監瑞林在旁伺候。

六福到了殿門口停了下來,躬身小聲報道,“殿下,韶音郡主今日回宮路上遇刺了。”

如六福所料,殿中人聽後也沒停筆,一邊寫硃批,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可有人受傷?”

六福回頭向跟在身後的周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前回話。

周生這才走出來,低著頭有些緊張的開口,“回……回殿下,郡主受傷了,還……還吐了血……”

六福一愣,側目瞟了一眼不敢抬頭的小太監,心中暗罵他說話沒重點。郡主受傷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不一開始就說出來……還好,他早就習慣凝碧宮來的人直接帶來回話,不然要是耽擱了,吃板子的可是他。

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太子在他們來後未曾停歇的筆終於停了下來,他忙又低下頭,躬身等候指示。

誰知太子停了一下,又繼續批覆完手裡的那份摺子,才撂下筆起身向殿門走來,經過六福身邊時吩咐道,“本宮要去凝碧宮,周生跟著就成了。”

周生連忙低頭跟上。

凝碧宮離東宮極近,從偏門出去,就只隔了一小片竹林。此時月色朦朧,仍清冷徹骨的春風穿竹打葉,發出有些瀟瑟的聲音。

太子走得意態從容卻速度很快,周生要小跑著才能不被落下。

“刺客抓到了嗎?”清雅卻不失尊貴的男中音從前方淡淡的響起,饒是溫和,卻仍讓人感到莫名的威壓。

周生一緊張又有些結巴,“回……回殿下,聽……聽說……不但未能抓住刺客,便……便連刺客的樣子……也沒人看清。”

他看不到太子的臉,不過話還沒回完,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得他就快站立不穩,卻又倏忽間消失無蹤。他再看向太子時,還是那個秀逸溫雅的太子,剛剛的瞬間好像只是錯覺。

他不自覺地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邊不知何時冒出的冷汗,小跑的跟著太子進入了凝碧宮。

早有人進去通報了太子駕臨,接近內院的時候,周生便停下來不敢再進。此時一個容貌頗為俏麗的宮女迎著他們走來,施禮後恭敬道,“殿下,郡主在沐浴,請您稍等片刻。”

這個宮女名叫入畫,是郡主的近侍。聽了她的話,太子並未停下,輕車熟路的向裡面走去,她急忙低頭跟了上去,就聽到綢緞般的溫然聲音傳來:“她傷得可嚴重?”

入畫臉微微一紅,“回殿下,郡主受了內傷,已經服了清虛丹。”她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補充道,“郡主不願讓別人知道受傷的事,所以並沒有叫太醫。”

他微點下頭表示知道,說話間已經行到了浴室門口,無視守在門口的宮女,推門便走了進去,入畫見狀也並未阻攔,只是自己在門前停了下來。

太子與郡主是青梅竹馬,小時候一塊兒由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