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李天郎拱手應道,“純粹是湊興找樂子,我那幾個杯子又有何妨!屬下謹遵大總管號令,舍了這杯子罷!”說完將玉杯置於案上,又對拉長臉的阿史那龍支說道:“吾還為阿史那都尉私備了一副鑲金馬鞍,那是前些日從連雲堡所得,倒也精美,只是多有破損。回長安時餘囑京城能工巧匠再加修飾,弄得還算象個樣子,本歸來拜見時就應奉上,但匆匆而來未曾帶到身邊,明日叫人送來可好?”
阿史那龍支看著李天郎笑容滿面地臉,乾咳了一聲,勉強說了聲“多謝”。
旁邊的賀婁餘潤笑罵道:“李將軍去一趟京城,居然便帶回這麼多好物件,出手也忒大方,不知為我備下什麼稀罕物件?”
“從京城波斯商賈處購得一鼻菸壺,明日一併為大總管送來!”李天郎哈哈一笑,雙手一拍,“這下好物件皆送盡,其他大人可不要再擠兌李某了,當真兩袖清風了!只要陪大家再痛飲一杯吧!”
“那幾位最後的豪飲士卒何在?”賀婁餘潤一邊眯著眼睛欣賞玲瓏剔透地玉杯一邊說道,“叫他們來領賞吧!”
“勝負未分,怎的就言賞賜,大總管再給機會比試比試如何?”一個尖細地聲音從突厥陣營裡傳出來。李天郎微微一愣,看了看故作飲酒的阿史那龍支,心裡嘿了一聲:看來還有最後的較量,且看這個番子又要搞出什麼名堂來!循聲望去,一個瘦小的拓羯打扮胡人躍出人群,大步流星走到席前恭身道:“按照草原的規矩,沒有平手的說法。昔日草原賽馬,若有平局,必再比再比,直到分出勝負,即使愛馬筋疲力盡,經脈盡斷也在所不惜!”一番話在胡人中引發一陣豪情地贊同聲,這確實是草原的規矩。
李天郎定睛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