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眼,想起昨晚這人的呢喃,心裡升起一種酸澀的情緒,無關感情,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當做替身,“大人,既然愛著那個叫做晴滄的人,以大人的條件又何須找替代…。”
55
55、第五十五章 。。。
花魁說出的晴滄這個同音的名字時,宛若驚雷一樣在夙夜翼的腦海裡炸響,將關於自己的疑問全部拋開,連思考都沒有,就做出瞭如同本能的反應,讓花魁的話沒能接下去。
一雙冰冷優雅的手卡在了她的咽喉,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看不出來,夙夜翼那不算健碩的體格就有著如此可怕的力量,畢竟一個成年女人的體重也不算輕。
這就是夙夜翼跟著擎蒼學習的成果,在鍛鍊精神力量時候,同時淬鍊肉體,雖然還不是近家的近勇那樣天生的力大無窮,但是手上的力道也不算小了。
花魁漂亮的臉孔扭曲,痛苦的看著那個彷彿朦朧著微光擁有稀世之美的少年,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露出讓人臉靈魂都顫慄的冰冷,那雙冰藍色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感情,映著自己的樣子,身子不是因為痛苦顫抖,而是因為對方流露的冰寒。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少年清亮的嗓音有著將空氣結冰的威力,輕柔的語調讓人心底發麻,明明不是威懾,卻讓人感覺到那可怕的壓力。
擎蒼,這個名字是他的君王的名字,雖然這裡是顯國,但是王的名字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稱呼的,就連王的母親也不行,王的臣屬,僕人都不行,就連其他國家的王也只會稱呼王為顯王,擎蒼這個名字,除了王改名時,繼位時會出現在記錄中,沒有人會稱呼,時間久了,不少人都會忘記王的名諱,但是他記得,王改名成年那一天的事情,他永遠不會忘記,王的名字更是在心裡謹記。
而現在一個低賤的女人喚出了王的名諱,這是多大的不敬,這是多深重的罪孽,王的名諱豈是這個低賤的女人可以稱呼,可以知道的。
從這話卑賤的女人嘴裡說出這個名字,成功的讓夙夜翼怒了,不是炙熱的怒火,而是冷冷的怒焰。
同樣的焚盡一切,只是後者卻有著無比的冷靜,可以理智的分析什麼樣的懲罰對冒犯者而言是最可怕,而不是一刀殺了了事。
花魁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喉嚨很痛,就連發出一個音都做不到,臉色已經是青色,嘴巴大大的張開,唾液從嘴角滑落出來。
不知道是否是意識到花魁這樣說不了話,還是覺得那從下顎往下滑落的液體太過骯髒,所以夙夜翼鬆了手。
花魁跌落在地上,咳嗽,喘氣,痛苦不已的樣子,卻不能得到夙夜翼的一絲憐惜。
“說。”
只是一個字,就讓花魁一抖,壓下自己的痛楚,乖乖的回答夙夜,“是…大…。人說的。”
“我說的?”夙夜翼一挑眉,他不信花魁的言語,他怎麼可能對這樣卑賤的女人說出他的君王的名字,就連被這個卑賤的女人聽到,都是對他+非/凡+的君王的褻瀆,他怎麼可能會說。
在花樓的女人對於察言觀色還是挺有幾分手段的,花魁聽出了夙夜翼的不信和懷疑。
“昨晚,大人叫著這個名字。”喉嚨稍微好點,花魁完整的將話說完。
“怎麼…”夙夜翼想要說出怎麼可能,但是一段畫面劃過腦海,那是他叫著他的君王的名字的畫面,那是什麼時候,回想起這個畫面的夙夜翼敗了臉色。怎麼可能,他怎麼會,不是對他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而產生疑惑,而是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以那個狀態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一段畫面之後,陸續出現了數個畫面,一個個的串聯,拼湊,將昨晚沒有記憶之後的所有完善了起來。
夙夜翼覺得身體一陣發軟,腳下踉蹌,後退,後退,一臉的驚懼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怎麼會,退無可退,後背抵在了牆上,再也無法控制的身體滑落。
顫著一隻手,撫上自己的頭,不,這不是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那個不是他,那一切都是幻覺。
腦海裡的畫面終於全部整理完成,夙夜翼也回想起了昨晚喝醉之後他所作的一切,但是畫面的主角卻不是眼前的花魁,夙夜翼多麼希望是這個卑賤的女人,可是在自己記憶裡,確是另一個人,一個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個他最尊敬的人,一個讓他對如此的狀況恐懼不已的人,那是他的君王啊,他怎麼會…。
理清的記憶,一切的事情完成的呈現在腦海。
在他的記憶裡,他眼中看到的是他的君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