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僵了一下,不過旋即就恢復如常,大手幫她梳理凌亂的長髮,似不經意又蘊含警告,“你不是不能喜歡任何人嗎?”
聶臻拂開他的手,淡淡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喜歡誰?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當然有資格管!”他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輕笑道:“因為你是我的王妃,你只能喜歡我一個男人!”
聶臻嗤笑一聲,譏誚道:“君玄影,我們早沒關係了,何況你還不是皇上,就算你是,你難道還以為天下都是你君家的嗎?你自己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我當年不過是年少無知,才上了你的當,但人總會清醒的,不可能被你矇騙一輩子,你就自信心膨脹到以為我這輩子非你莫屬嗎?不要說我不能嫁人,我就算真的要嫁人,也絕對不會是你,原野也好,冷嘯天也好,不論是哪個,都比你好一萬倍!”
他的俊臉立時冷得毫無血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原野和冷嘯天早就死了一千一萬次了,咬牙切齒道:“你和原野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有沒有肌膚之親?你和冷嘯天又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有你的鳳鐲?”
聶臻無語,真是自戀到極致的男人,他以為她還是當年愛他入骨的聶太傅嗎?他有資格這樣理直氣壯地這樣質問她嗎?朝他嫵媚一笑,無限嘲諷,“全都不關你的事,你管不著!”
室內原本溫暖的氣息瞬間凝結到了冰點,可能因為現在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深山,沒有陰謀,沒有危險,所以也不用偽裝,不用隱忍,讓聶臻徹底釋放了自己的天性,隨心所欲,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此時只顧一時口舌之快,卻忽略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那就是,在*上激怒一個男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一個禁慾四年的男人,面對心愛女人的時候,體內那種叫囂的澎湃激情會油然而生,蓄勢待發,無法阻擋,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引子,就會噴湧而出!
“是嗎?”他眸光驀然一寒,再無之前的*溫柔,惡狠狠道:“那你就好好看看我這個夫君到底管不管得著你這個王妃!”
和愛人共處一室,卻只能看,不能碰,已經是對一個男人巨大的折磨,昨晚,他抱著她睡,她柔軟的身軀,甜甜的體香,激盪了他身為男人的春情,可他只得拼命壓抑自己,不敢輕舉妄動,怕再一次傷害了她,現在再也忍受不了了,棲身便壓了上來,沉重的身軀瞬時壓得聶臻動彈不得。
聶臻一聲驚呼還沒有發出便被封住了唇,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激情難捱,一邊瘋狂地親吻她,一邊奮力撕去她的衣服,轉眼間,聶臻已經近乎半羅,紅色的肚兜斜拉,胸前雪白的渾圓柔軟已經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無邊!
聶臻又怒又恨,腿被他壓住,手臂被他按住,只有嘴可以動,怒由心生,毫無猶豫地重重一咬,把他咬出了血,他卻像不知疼痛為何物的野獸一般,繼續狂熱地親吻她的身體。
他的身體火熱滾燙,像是噴湧的火山一樣,勢不可擋,沒一會,她的衣裳已經被他脫得乾乾淨淨,盡數扔到*下,一地狼藉!
她不停地咬他,嘴唇,肩頭,血腥的氣息在早晨的室內瀰漫,他的攻勢卻像山洪暴發一樣,不顧她的掙扎,堅硬的部位頂著她最柔軟的部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熟悉的體香讓他難以抑制,體內在不停地叫囂,變得異常亢奮,血肉模糊帶來的疼痛幾乎完全忽視!
看到他胸前熟悉的蟠龍刺青,一如既往的猙獰陰森,聶臻狠狠咬住他的肩頭,字字艱澀道:“君玄影,別讓我更恨你!”
他眼眸猩紅,眼底泛起嗜血殺意,身子緊繃,在唇齒相咬中,說出的話迷濛不清,狠聲道:“反正你已經這麼恨我了,我也不介意讓你更恨,這樣至少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永遠都會記得我!”
伴隨著未落的話音,他不再猶豫,氣息粗喘,悍然衝進她體內,突如其來的緊仄和滑膩讓他全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