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欲的害死人的迷人鳳眸,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麼,聶臻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他邪邪一笑,聲音透著無限的霸道,“臻兒,你應該知道,這個時候哪怕是天崩地裂,也阻止不了我!”他禁錮著她的身體,在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又輕輕咬了一口,*溺道:“你乖一點,我會很溫柔,不會傷到你!”
話音未落,他毫不猶豫地進駐,掀起一室的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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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頭,神情優雅而愉悅,一臉*地看著她,將無力的聶臻抱到他胸前,正好貼在他的刺青上,聶臻怒道:“想嚇死人啊!”
他忍俊不禁,輕笑道:“你又不是沒見過?怎麼會嚇到你?”
見她怒意深深,他笑意愈深,“這能怪我嗎?只怪你太誘人了,我又不是太監,反正是經受不住你的*,我剛才已經很小心了,你要是再亂動,傷口又裂了,可不能怪我!”
可惡至極的男人,永遠都只會把責任推給別人,風吹得破舊的窗欞嘎吱嘎吱,讓聶臻回了神,冷笑道:“你這樣養尊處優的人,終日住在這樣破舊的地方,也不覺得委屈?”
“的確是委屈!”他長嘆一聲,很是認同地點點頭,“不過有你在,哪裡都不覺得委屈,就是這*實在差了點!”
聶臻明白他在說什麼,狠狠踹了他一腳,不知道是不是清心寡慾太久,身體的*都被深深壓抑,強迫自己無慾無求,也一直習以為常!
可是剛在在他的撩撥和進攻下,她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種羞憤至極的歡愉和塊感,怎麼壓也壓不下去,真是恨死了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和他在煙雨小築蝕骨*的時候,那些已經被深藏的記憶居然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
他又自顧自道:“不過也好,*隨身動,吱嘎作響,也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大手來回摩挲著聶臻剛剛歡愛過呈海棠色的膚色,邪邪柔溺道:“臻兒,我喜歡你剛才動情的模樣,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喜歡我的!”
聶臻冷笑一聲,隨即不屑道:“那又怎麼樣?就像你說的,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我學過醫,自然知道這是人正常的需要,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跟誰不是一樣?你放得開,我為什麼放不開?”
他臉色一變,目光落到她手腕上那隻晶瑩剔透的鳳鐲,“這麼說你和他們也有過這種關係了?”
他們指的是誰,不用說得太明白,聶臻深惱自己剛才被他*之後的*和放縱,非常不甘心,異常鎮定道:“我發現你很喜歡明知故問,你也說過,想要報仇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實不相瞞,我和他們的關係都不一般,我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也沒什麼損失…”
“夠了!”他低低吼了一聲,怒氣四溢,眼眸有抹痛楚一掠而過,默默凝視她半晌,忽然笑了,極為篤定,一字一頓道:“你在說謊!”
“要是這樣想能讓你好受一點,我並不介意!”聶臻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忽道:“你說過,只要我能把子麟還給你,你就原諒我?”
聶臻很是認真地點點頭,輕笑道:“我和你不一樣,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
他握著聶臻柔若無骨的手,字字鏗鏘,“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聶臻唇角瀰漫一絲笑顏,“好啊,那等你把子麟還給我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他臉上有滿意的笑容,眼眸波光瀲灩,“子麟我會還給你,你,我也不會放手!”
聶臻淡淡一笑,嘲諷地看著他,“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她的長髮,滑膩柔順,質感極為舒適!
聶臻看向他,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你的希望註定要落空了,因為很遺憾,我是天性陰寒體質,很難受孕,你難道沒發現,以前我們在一次很多次,我卻都沒有懷孕嗎?所以你不要指望用孩子來套住我!”
他的身子只是微微僵了一下,劍眉舒展開來,眉梢綻放慵懶風情,輕笑道:“很難不代表完全不可能,我不會知難而退的!”
聶臻心知絕對不能讓他發現無憂的存在,不著痕跡地引開話題,“不過話說回來,也有可能是你的問題,要不然為什麼你的那些女人們都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