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中忽然掠過陰霾烏雲,像是平靜的海面瞬時起了大風浪,居然敢質疑他有問題?當即臉色一沉,冷冷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聶臻,我從來都沒有*幸過她們,哪兒來的孩子?”
聶臻嗤笑一聲,此時她只剩下說話的力氣,但也不甘示弱,“請你在說謊話之前,不要侮辱別人的智商,你既不是太監,又不是柳下惠,面對冰肌玉骨膚如凝脂的美人們,你把持得住嗎?”
他啞然失笑,大手滑到了她豐滿胸前,輕柔地愛撫,低喃道:“只有你這個小妖精,才能激發我這種把持不住的衝動!”
溫熱的呼吸撩得聶臻心尖一陣陣顫動,有氣無力地躺在他胸前的刺青上,要是還信這個男人的鬼話,就是傻到沒救了!
他卻很是滿意她的溫順,“臻兒,以前我們每次愛過之後,你都有想辦法避免懷孕,以後不用了,我希望你可以早一點懷上我們的孩子!”
聶臻心底悚然一驚,不過旋即就鬆弛了下來,原來他知道自己在避孕,剛剛好,那樣的話,無憂就會是一個永遠的秘密,不動聲色道:“我本身就很難受孕,以前是為了以防萬一,反正你滿口謊言,從來也沒打算娶我!”
他呼吸忽然一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與他對視,眼中只倒影著她的臉,嗓音沉沉道:“以前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你說我們的孩子是長得像你好,還是像我好?”
這話說得聶臻心驚肉跳,卻不敢露出半分破綻,這個男人心思縝密,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他就會起疑心,淡淡道:“你想太多了,我不會為你生孩子的!”
他聞言,眼眸中的光彩瞬間黯淡了下去,不過很快就重新燃燒起來,像是永不言敗的勇士一樣,笑道:“在這深山,你也沒辦法避孕,遲早會有的!”
聶臻看著他魅惑俊朗的臉龐,心底暗自慶幸,幸好,無憂長得不像他,這算不算,老天對自己最大的眷顧?
想到無憂,自然就會想到子麟,她的指甲在他胸膛差點劃出了血痕,嘴角噙著一抹漠漠的笑,“你要是真有這些閒心,就多花點心思在子麟的事情上!”連自己都束手無策,他若是能鼎力相助,也算是多一分希望,子麟才是最重要的,和這個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可以以後再說!
他神色一肅,忽然把嘴唇貼在聶臻耳畔上,輕輕舔咬,咬得她一陣陣酥麻,“我知道了,不早了,我出去一趟,你先睡一會!”
他披衣起*,用被子蓋住聶臻*的身體,依依不捨地親了她一下,“乖,好好養傷,我一會就回來!”
聶臻當作沒聽見,也不回應,只是閉上眼睛,竭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他理好衣服,出門的時候,居然看到薔薇站在門前,當即一怒,“你在這裡幹什麼?”
薔薇一大早就來給姐姐送衣服,誰知竟然意外地聽到了裡面傳出連綿不絕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有重重的喘息聲,有微弱的*聲,還有*鋪搖晃的嘎吱聲。
她雖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但山裡人成親的時候,素來有偷聽洞房的習俗,所以她也不是一無所知,隱約明白哥哥姐姐正在做什麼事,一時挪不動腳步!
娘知曉她的心思,一早就和她說了,豫公子衣著華貴,氣度高雅,豫夫人美貌優雅,清麗出塵,絕對不是她家薔薇可以高攀的人物,能伺候這樣的貴人也算是福氣了!
周嬸十分明白,自家女兒不過是個鄉野村姑,又沒有豫夫人那樣恍如仙女的美貌,真到了人家家裡,只怕連丫頭都不夠格,就別痴心妄想了!
何況,看那豫公子,恨不得把自己夫人*上了天,無論夫人怎麼冷言冷語,不理不睬,他都不改初衷,對夫人的胡攪蠻纏也是蜜裡調油的好,兩人之間哪裡容得下自己女兒?
周嬸私下勸了薔薇好幾次,好好伺候他們就行了,千萬不要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道理薔薇也明白,可愛情的萌發,總是沒有來由,就是按捺不下對哥哥的愛慕,一想到哥哥美如冠玉的臉,心就一陣陣狂跳不止!
現在竟然發覺哥哥和姐姐在做那種事情,她雖然羞赧,卻也忍不住好奇,腦海裡不自覺想象裡面的畫面,那樣冷酷的哥哥怎麼會對姐姐那樣溫柔?
一時忘了離開,現在被哥哥看見,面沉如水,她頓時慌亂,忙將衣服送到他手上,急急道:“我是來送衣服的,姐姐的衣服我洗好了,已經幹了!”
哥哥的目光淡若浮雲地掠過她,她只覺得後背一涼,匆匆跑開,“我去準備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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