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剩下枯枝的樹木,東方不敗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怎麼也有些患得患失了,不過是風清揚跟盈盈都下崖去了而已,又不是不回來,怎麼自己會忽然覺得這密園這麼大呢。
正想著,東方不敗便隨手撥弄了了一下琴絃,只是手腕處傳來的僵硬以及走調的琴音讓東方不敗徹底愣住了。
瞪著自己伸出的右手良久,東方不敗將手慢慢的伸到眼前觀察著,彷彿這雙手裡有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只可惜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卻洩露了他的情緒。
就在此時,任我行拿著茶壺,身後跟著向問天出現在密園門口。
東方不敗憤然的再度用力波動琴絃,只可惜相思琴傳出的音色仍舊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正準備抄近路進屋的任我行在聽到這聲透出憤然之心的琴音後,就知道盈盈他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任我行回頭看了一眼同樣驚恐的向問天,兩人快步向著涼亭的方向行去。
看著涼亭裡滿臉怔忪盯著自己手不動的東方不敗,任我行就覺得心疼的要命。自從西湖牢底出來以後,任我行就跟盈盈一樣一直覺得東方不敗就是個永不倒下的存在,要是沒有梅莊那些日子的相處,看到現在這樣的東方不敗,也許任我行會相當高興能輕而易舉的奪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但是現在看到他這樣,除了心疼憐惜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東方,怎麼了?”任我行將茶壺放在琴邊,有點心虛的問道,向問天不清楚東方不敗為什麼會發脾氣情有可原,但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東方教主,”向問天見過東方不敗生氣,卻從沒見過東方不敗像現在這樣緊緊攥著拳頭咬著下唇隱忍著什麼的樣子,“若有任何不如意您說就是了,何必如此?”
東方不敗轉過頭看著面前站著的兩個人,向問天是一臉的疑惑,這個他不意外,可是看到任我行明顯心虛的表現時,東方不敗就徹底火了。
“任教主,你能給本座解釋解釋,為什麼本座這手如?C�{蜛M布<;8鎫='3盉9喚麼?”咬著後槽牙,東方不敗看著任我行。
“東方,這個……我……”任我行有些尷尬。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風清揚敢讓你留下你就肯定知道!”任我行的吞吞吐吐惹火了東方不敗
119、完結的倒計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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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盈盈下崖前特地囑咐不讓告訴你的。”短暫的沉默了一下,任我行還是決定實言相告,畢竟已經這樣了,再瞞下去根本就沒有意義。
“這麼說……你們三個都知道當日平一指第二次把脈的結果,卻獨獨瞞著我一個,是吧?”雖然是問句,但東方不敗肯定的語氣已經讓一旁不明所以的向問天后腿肚子打轉了。
這……這任教主到底是瞞著東方什麼事啊,怎麼讓他這麼生氣。
站在東方不敗對面,任我行現在面對的是比西湖牢底時可怕千倍的目光,忍著想逃跑的衝動,任我行硬著頭皮道:“是!”
得到意想之中的答案,東方不敗深吸一口氣平息著自己的情緒,閉上眼睛冷聲問道:“平一指到底跟盈盈說了什麼?”
“東方教主,任教主,這到底怎麼了?”向問天本是想趁著風清揚不在的時候進來看看東方不敗的,哪成想剛進來就碰上這麼一出,在旁邊聽了半天也沒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沒有理會向問天的話,任我行皺眉看著坐在石桌邊的東方不敗,狠了狠心說道:“平一指說這孔雀膽最霸道的地方就是對於經脈的傷害,東方你雖然用內力將毒暫時壓制在四肢的經脈處,可是因為這毒存留的時間太長,導致你四肢的經脈多少受了些損傷,”微微一頓,任我行繼續道:“尤其是左肩,那處的經脈損傷最為嚴重。”
“結果呢?”東方不敗仍舊冷聲問道,“本座對這過程不感興趣,只想知道平一指的結論!”
“靜養!”嘆了口氣,任我行向前走了一步,“一年之內不能動武,配合治療就有九成把握恢復。”
“包括左肩?”
“左肩的話時間只怕要更長一些……”
聽到自己還有恢復的希望,東方不敗直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問道:“所以你們費勁了心思不想讓我下床?”
“是。”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心裡直打鼓,不知道到底過關了沒有。
垂下眼簾,東方不敗伸手按住自己的左肩。
“東方教主……”向問天聽了半天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開口安慰東方不敗幾句,卻發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