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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幹什麼去了?”

謊言被這麼輕易的拆穿本就讓任我行有些驚訝,而東方不敗下面你的問話更讓任我行為之一驚,這麼容易就猜到盈盈他們已經下崖去了嗎?抿了抿唇,任我行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不然以面前這人的聰明,猜到那兩個人去了哪可是很容易的;繼續剛才的動作,任我行往東方不敗唇邊放了塊蘋果,坦言道:“他們倆下崖去找嶽不群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讓東方不敗無奈的撇了撇嘴:“尋仇?”

“嗯。”

“那我估計嶽不群現在應該離地獄不遠了。”想了想盈盈的手段,東方不敗就打心眼裡覺得舒服。果然有個跟自己相像的徒弟就是好啊。

“哼,下十八層地獄簡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當初東方不敗在少室山上的摸樣,任我行就恨不得現在下去找嶽不群算賬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層地獄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鬆的往後靠了靠,東方不敗愜意的將頭靠在床頭的靠墊上,他已經開始期待盈盈他們回來的時候了;微微一怔,東方不敗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勢問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現在何處?”

“那小子還在黑木崖上,剛回來得時候盈盈特別安排了一下他的住處,囑咐他少走動。”任我行拿過另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回答,“說起來,那小子倒是挺老實的,這些日子就呆在那個院子裡沒怎麼出來過。”

“是嗎?”東方不敗雖然不置可否的隨聲應和,但心內卻有了另一番計較。

待著不動麼,確實是敏感時期該有的表現,既不讓人煩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尷尬,看來這個林平之倒真是個孺子可教的。

“東方,你不擔心有風清揚嗎?”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這幅慵懶的姿態,頓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只能轉移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擔心他?”東方不敗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麼關心起他來了?”這傢伙不是在打什麼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關我事。”任我行冷哼一聲,風清揚那廝死在外頭才好呢,這樣就沒人敢跟他搶東方了,“只是東方,你不擔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來麼?”

東方不敗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嶽不群離地獄更近才對。”

“可他們畢竟同為華山派,難道他風清揚不會一時心軟的放嶽不群一馬?”東方不敗對風清揚的能這般的信任讓任我行相當的不爽。

“若是我東方不敗在他風清揚的心裡連一個華山派不成器的掌門都比不上的話,那還活著幹什麼?直接找個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東方不敗半是自嘲的說道。

“他對於你來說就這麼重要?”任我行實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會對另一個男人這般在意。

“……”看著激動異常的任我行,東方不敗皺眉不語。

隨著東方不敗得沉默,房間裡的氣氛再次冷凝了起來。

良久的沉默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聲意圖沖淡屋子裡凝結的氣氛,只可惜他的舉動讓東方不敗得目光變得更加犀利了。

“東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壺茶過來吧。”不敢直視東方不敗,任我行蹩腳的找著藉口。

淡然的收回了凌厲的視線,東方不敗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有勞任教主了。”

看著任我行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東方不敗彎了彎唇角,心道,怎麼任我行這麼有M的傾向呢,真讓人費解。

不過這樣也好,這□邊徹底沒人了。

想到這,東方不敗忽略了手臂處的僵硬,直接掀被下床。當腳再次踏上地面時,東方不敗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並沒有現象中的那麼嚴重,至少他還能站得起來,那盈盈和風清揚他們到底擔心什麼?

拿過一旁厚重的冬衣披在身上,東方不敗開啟房門,沿著密園裡長長的走廊慢慢的像涼亭那邊走去;雖然一開始還需要一邊扶著牆一邊走,但慢慢的,東方不敗便能自己行走了。

涼亭裡,按照東方這些年來的習慣,石桌上仍舊擺著相思琴和酒具,只是冬天無人打理,琴身略微有些髒亂,桌邊仍舊有個溫酒的小爐子,只是因為這些日子無人有心情飲酒,爐子裡的炭並沒有像往年一樣悶燒著。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東方不敗有些懶散的坐到桌邊,掏出身上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琴身;愛憐的看著自己的愛琴,東方不敗忽然覺得這密園裡似乎有著從未有過的冷清。

抬頭看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