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盈盈,還是向問天?”任我行問道。
“去地牢裡等兩天不就知道了嗎。”反正向問天現在就在這附近,今天中午已經發出去訊息了,最晚明天中午,那四個傢伙也該回來了,既然原著強大的定律我無法改變,那就讓我鑽個時間的空子,安排好一切,再好好的來欣賞你無助絕望時的摸樣。看著任我行,東方不敗有些幸災樂禍的想到。
“……”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皺眉不語。這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若是之前他這麼說,任我行一定覺得這人瘋了。可是現在看來,他必定是得了什麼訊息才會這樣。
要不要跟他下去呢?
看出了任我行的猶豫,東方不敗轉了轉眼珠,道:“任教主不會不遵守約定吧。”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任我行,換了一副遺憾的口氣說道:“若是如此也不要緊,只是可惜了任大小姐啊……”
“東方不敗,你不用拿盈盈來嚇唬我,老夫答應的事從來算數。不是就是要回去地牢嗎,走吧。”受不住東方不敗激將法的任我行直接越過了東方不敗,向密道走去。
順著假山下的密道一點一點的深入下去,任我行跟著東方不敗慢慢的走。
這是任我行第一次看到這個密道的全貌,不但挖的夠深,而且機關也多,若是自己來救人,只怕不會單槍匹馬的全身而退。想到這,任我行又不由得擔心起東方不敗說的那個要來救自己的人,而且東方不敗既然知道他要來,估計也不會這麼輕易的看著他將自己救走,就算到了最後還是能出去,只怕代價也是不小的。
沒有理會自己身後人的思緒,東方不敗拿出了四把鑰匙開啟了牢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任我行
看著面前開啟的鐵門,任我行不僅回憶起自己在這鐵門裡是如何熬過這十二年的歲月的。說實話,任我行一點都不願意進去,他害怕根本就沒有人回來救自己,他更害怕東方不敗將他關進去之後,便忘記這個地方還關著個人,甚至是下令處死盈盈,自己對他已經完全沒有勝算了,更何況是自己的女兒。
可惜現在的任我行也就敢這麼想想,經過這些日子的瞭解,他很明白自己不進去也要進去,現在聽東方不敗的話,自己的女兒還可以活,可是若自己不聽話,那熟知東方不敗手段的任我行不難想想這人會在下一刻如何折磨自己。
邁著沉重的步子,任我行乖乖的進了這間生活了十二年的牢房。
本以為東方不敗會鎖門離開,誰知,東方不敗在任我行進去之後,也跟著進了牢房。
看著面前把玩著那些鐵鏈的東方不敗,任我行疑惑道:“東方不敗,你還想像以前一樣鎖著老夫?”
“當然,既然是做戲,那就做足全套吧。”東方不敗坐在床邊,玩著手裡的鐐銬,隨著鐵鏈碰撞發出的特有的聲響,東方不敗道:“若是不鎖著你,來救你的人會疑惑我到底怎麼關了你十二年的吧。既然是要恨我,不如就恨得徹底點。任教主認為呢?”
“你這十二年真的練功練傻了麼?”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你真的就這麼希望別人恨你嗎?
最後兩句話,任我行沒有問出口。
“若是如此,您該開心才是,期望已久的事終於達到了。”東方不敗對於任我行這個問題已經沒什麼反應了,畢竟這人想害死的那個東方不敗早就如了他的意魂歸天際了。“過來吧,別讓我費事。”
見東方不敗坐在那沿著原來鋼絲鋸的痕跡開啟了鐐銬等著自己過去,任我行就明白若是再不過去,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想到這,任我行恨恨的咬了咬牙,不清不願的走了過去。
如同當時東方不敗親手斷開這些上等材料打造的鐐銬一樣,東方不敗十分有耐心的一點點將它們又重新銬在了任我行的四肢上。
看著自己手腳上的東西,任我行又一瞬間的怔忪,彷彿自己從來未曾離開過這裡,之前二十天的時間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東方不敗打翻在地上的經歷也不過是自己在夢裡虛構出來的,甚至是自己對於他昨晚的心疼也是,夢醒了自己又回到了這裡,什麼都不曾發生過。若不是看到那個一身紅裝往外走的東方不敗,任我行恐怕這的會這麼認為。
“東方,”在東方不敗即將開啟牢門離去的時候,任我行喊住了東方不敗,不是以往的東方兄弟,也不是議事廳裡的東方副教主,而是如同風清揚一樣,喊了他的姓氏。
微微回頭,東方不敗給了任我行一個側臉,似乎在等著他下面的話。可惜東方不敗等了很久,任我行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