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對秀平的褻瀆,這是他不願意的。可是今天,在這安謐隱蔽的烈士墓下,他本能地感到血液裡流動著莫名的讓他不自在的因子,心慌和躁煩,尤其當本來和他比肩相挨的阿香轉過身來像個孩子似的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緊緊地摟住他時,他的身體不可救藥地有了衝動,反應強烈。理性的堤壩終於開始裂縫和滲水了,他第一次下意識地回摟住阿香。阿香在他強勁雙臂的箍勒下要命地氣喘、扭動,呻吟不斷。他感到有一隻溫熱的小手遊進了他的裸背,在上面撫摩和摳壓。他抱著她滾到了草地上。當他早就膨脹的下體壓上阿香小腹下的恥骨時,阿香發出一聲喊痛的驚叫。就是這聲叫把存扣從迷狂中喊醒了,他馬上站起來,衣裳也不撣,坐回石階上,懊喪地抱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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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窯》第三章3(2)
阿香怯生生地坐回到他身邊,輕輕拿手推他:“你怎麼啦?”
存扣抬起失神的眼睛望她:“對不起……我們是兄妹。”
“不錯,我們是兄妹……我們也不是兄妹。”
“不!是!是兄妹!”存扣惡狠狠地說,慢慢推開她,踉蹌地往林子外面走。
阿香定在那裡,呆呆地望他出去。突然咬住嘴唇,眼淚簌簌而下,淌滿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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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窯》第三章4
存扣在路上暈乎乎地走。他想不到剛才就那麼發生了那麼激情迷亂的事情。他為此感到強烈的自責,感到可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