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坤本身也精通古彩戲法。但愣是沒有看出破綻。他地心裡。越發渴望能夠把胖子和奇奇招進馬戲團了。
畢力格老爹很是健談。胖子也穿針引線時詢問一下蒙古族地一些風土人情。談笑風生中。蒙古包外面又鑽進來一個彪形大漢面還跟著一個蒙古族婦女。最後面則是一個花枝招展地小丫頭。看來。畢力格老爹一家人都到齊了。
“這是我地兒子巴特爾。兒媳婦烏日娜(意思是巧女)。還有小孫女其其格(花朵)。”畢力格老人熱情地介紹著家人。而胖子則把自己一方也逐一介紹。
烏日娜很快就過來敬酒地是牛角杯。瞧這架勢杯只怕就有二三兩。按照年齡地大小。大家依次飲酒。
吳坤熟悉蒙古族禮節訴大家飲酒的規矩:無名指蘸著酒向天、地、還有火爐的方向分別點了三下,敬天敬地敬鬼神然後要一飲而盡。
大家依次滿飲酒杯,輪到胖子那,以胖子的酒量,當然更不會推辭,吱溜一口就喝進去。然後吧嗒吧嗒嘴,連連點頭。只覺得這酒性子很猛,喝到嘴裡。一股辛辣之氣直衝喉嚨,絕對是屬於男人的烈酒。
這一下,烏日娜又笑著給他連滿兩杯,湊足三杯之數。胖子也不客氣,一連氣幹了三杯,然後叫一聲:“好酒!”
“好漢子。”巴特爾也讚了一聲,蒙古人敬酒,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主人,喝得越痛快,就越受歡迎。
等輪到大辮子的時候,胖子見她面露難色,剛要代勞,卻見烏日娜已經笑吟吟地把酒杯送到小玉手中,而小玉也十分豪爽的一飲而盡。
就連小奇奇,也像模像樣的喝了一杯,然後跟其其格到一邊玩去了,倆小丫頭腦袋湊到一起,正在玩嘎拉哈呢(羊拐)。
東北漢族人玩嘎拉哈,其實就是從蒙古人那學來的。只不過,牧民們常年都以牛羊肉為主食,所得的嘎拉哈更多,少的也有幾百個,不光小孩玩,大人在閒暇之餘,也照玩不誤。
胖子留心觀察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大辮子和奇奇她倆喝得是奶茶,根本就不是烈酒,難怪呢。
隨後端上來的就是一個大方盤,上面全是奶製品,白花花一片,胖子就認識乳酪,剩下就全都不知道是啥啦。
奇奇一看端上來好吃的,立刻也湊上來,吃一樣問一樣,其其格就耐心給她解釋,胖子也就順便跟著長了學問:那個疊成半圓形的叫奶皮子,切成一片一片,瑩白如雪的是奶豆腐,顏色微黃的奶油渣,還有稀奶油,全都是用醇正的鮮奶製成,入口即溶,奶香滿口。
烏日娜還在奇奇的腦門上抹了點奶油,奇奇覺得好玩,有點像抹生日蛋糕,於是也要給其其格抹一下,卻被畢力格
住:
“查干伊得(奶製品)是我們蒙古人最聖潔最純淨的食物,被我們稱作‘白食’,客人來的時候,如果拿不出查干伊得,那是要叫客人笑話的,就連族人都看不起。對待來蒙古包做客的小朋友,要在腦門上貼奶皮子或者抹奶油,這也是最聖潔的祝福。”
奇奇眨巴眨巴大眼睛:“智慧爺爺,那有沒有紅食啊?”
她剛才也聽其其格說起爺爺名字的含義,無論是烏雲還是畢力格,都是智慧的意思,索性就叫起了“智慧爺爺”。
這一下把畢力格老爹叫得心花怒放,捻著白鬍子說:“當然有了,我們蒙古人把牛羊肉叫做紅食。”
看得胖子在旁直眼氣:好人出在嘴上啊,沒辦法。
“好啊,胖叔叔最能吃肉。”小夥其實自己也願意吃,不過還是非常巧妙地把責任推到胖子身上,說得胖子只能一個勁嘿嘿笑。
歡迎儀式就告一段落,吳坤他們要去選馬,奇奇則在其其格的帶領下,到草原上採花,這個月份,正是山茶花最盛的季節。
還真別說,倆小丫頭的字雖然內涵相差很多,但是叫起來的時候還差不多:奇奇和其其格,還真像一對小姐妹。
胖拉著大辮子到了外面找了一個平緩的小丘下一坐,看著遠處雪白的羊群,嗅著身邊花草的清香,身心都徹底融入到自然之中。
一陣悠遠的馬頭琴聲傳來,悠長蒼的蒙古長調從畢力格老人的口中傳出,雖然胖子和大辮子不知道歌詞內容,但是也很快融入那種獨特的草原氛圍之中。
兩個人也有幸看到草原落這一刻,蒼穹和草原都變得更加浩瀚,蒙古包上面升起炊煙,牧民趕著牛羊迴歸。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此情此景,只有用這句詩最恰當。
重新回到蒙古包,晚餐已經就緒,中間是一大盤子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