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通訊員站在原地看將軍寫字,見將軍半天不曾下筆也不敢輕易走動,怕有所打擾。於是那通訊員在那兒站了多時,腿腳已有幾多麻木,只是自己太投入沒有發現。突然聽那將軍喚他過去,如夢初醒,邁開步就向前走。只是前腳不聽使喚,後腳不聽吩咐,剛一抬腿便失了足,坐了下去。
將軍見了大驚失色忙問道:“這是為何?”
那通訊員也是個有些機智之人,他想我可不能說我因腿腳麻木而失了足,本來我就瘦,要不然就更顯得我身子骨虛了。雖然將軍是個極好風雅的人,但人性本惡,說不一定他一*大發,不就把我打發回老家了嗎。
也正是人一到關鍵時候什麼辦法都可能想得出來,那個通訊員也不例外。只見他改坐為跪,鼻子一酸,眼淚一擠,蹦出幾滴淚珠兒來。假作抽泣道:“都是我不好,淚水打溼了書信,害得將軍如今又觸碰了敏感的神經,傷心的心絃,想必剛才將軍心裡百味俱生,情絲混亂。又飛緒萬千,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不絕於耳繞樑三尺,繞樑三尺有餘音,才使得將軍久久不能下筆。不知如何言訴心中萬般痛苦,幾多悽切。”
將軍一聽,大吃一驚。這樣挺好,真個叫做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見那通訊員說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