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穗結婚後就搬出去獨立門戶了,婚後不久,那小姐就懷孕了,夏景語十分開心,專程讓宋玉給她診脈,宋玉回來後得出結論,身體是不錯,只是似乎她從婚後就一直情緒不穩
“心病不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宋義攤開手。
夏景語想了半天,也沒能明白,新婚的十六歲少女,還能有什麼心思讓她憂愁成這樣,新婚後的三穗,沒有出門忙生意,在家裡陪了她足足半年,而且三穗也沒有另外娶小,或者在外面做出一些偷香竊玉的事情來。
倒是她最近和蘇城的關係冷了不少,自從那次之後,蘇城就消失了,她不知道去哪了,問了三穗,三穗也只說是出門忙一條線路上的事情,具體是哪一條,三穗也是搖頭:“他走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你,別的就什麼都沒說。”
夏景語免不了長吁短嘆一番,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她註定不會喜歡他,不會嫁給他,那麼這道心裡的坎,就要他一個人學著邁過去。
蘇秀秀也忙起來了,夏景語讓她想辦法把傾城的品牌影響力繼續擴大,其實就連夏景語都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才行,但是蘇秀秀做到了,七八個月的時間裡,三穗的孩子還沒出身份,傾城就在全國幾個大城市裡,都開了分店,並且在當地首屈一指。
夏景語則每天在家抄書,然後拿去印刷,最後還順便印刷出一份養生保養的小冊子,放在了傾城,作為贈品,這個小冊子。用的是紫色的薰香紙,字型是簪花小楷,十分受歡迎,不少人為了這個贈品,硬生生的買了一百兩銀子的東西。
三穗的孩子出生了,蘇城還沒有回來,三穗向全國和他生意有關的人或地方寫了信。希望能打聽他的訊息。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聲響。
三穗孩子滿月酒那天,有個陌生的訪客登門。那是一個小廝,說有東西要送來,需親自送到三穗手中,三穗開了小盒。潸然淚下,盒中是一個銀製的長命鎖並著兩三個手環兒。他指著長命鎖中的圖案說:“這個圖案是原先蘇家特有的,只有少爺小姐才有資格佩戴,這個東西的打造,少說需要半年時間。少爺他有心了,他肯定派人在蘇州城,關注著我們。”
夏景語接過長命鎖細細端詳。果然十分精美,一個望族的霸氣與香火延續。都在這繁複的圖案中表現的淋漓盡致了,這時,那人又塞來一個小盒,說是給夏景語的,景語接過,精美的盒子中,只是一方白紙,紙上寥寥數字,一切安好,勿掛念。
夏景語輕嘆一聲,將紙收好了。
此後夏景語沒事,就幫著三穗帶孩子,其實這是有奶孃幫做的事情,卻被她搶來了,她把現代的一些育兒方法,全都用在了這個孩子身上,從訓練眼手協調能力,到一些其他的育嬰遊戲,每次她在逗孩子的時候,三穗也會來一起逗弄著,孩子的母親坐在一旁繡花,繡著繡著,嘟囔一句:
“我照看孩子的時候,你怎麼不過來看我?”
這些都是生活中無驚無波的小波瀾,夏景語想打發蘇秀秀繼續去北京,她卻不去了,說在京城已經佈置好了一切,秀秀攬著她的腰:“哎,我就想陪在你身邊。”
“都多大的人了。”夏景語推推她,“還指望你去了京城回來之後能穩重點,怎麼還鬧著跟我睡。”
“我哪裡不穩重了,外人都覺得我小小年紀,沉穩太過呢。”蘇秀秀得意的抬抬眉毛,一臉的小驕傲。
宋義來個嬰兒診脈,夏景語順便就給他抱怨了蘇秀秀的黏糊人,宋義兩眼射出精光,最後把蘇秀秀單獨帶了出去,蘇秀秀不耐的問:“你想幹什麼?”
“你們族人的性格,倒是被你繼承全了。”
“你說什麼?我沒空聽你磨嘰。”她甩甩手,打算大踏步的離去。
就聽得宋義在後面笑的賊賊的:“無妨無妨,反正那丫頭也是要單著一輩子的,你就陪她便是了。”蘇秀秀聽了,走的更快了,進了屋後,夏景語問宋義和她說了什麼,蘇秀秀擺擺手:“誰知道那老頭又哪根筋不對勁了,拉著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有病。”
夏景語捂著嘴,對於蘇秀秀對宋義的評價,她還是很贊同的:“說的真好,我竟無言以對。”
寶寶大概有半歲了,三穗繼續出門經商,臨走前把妻兒託付給了夏景語,他妻子偏著頭,“誰要她照顧我,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三穗不理她,轉頭對夏景語說:“她性格一向刁鑽,麻煩你多擔待著些了。”
夏景語也覺得自己不想和小姑娘計較那麼多,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對自己有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