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兒,哪怕外面已傳得沸沸揚揚,他也不會承認,這個虧,他只能是打斷了牙和血吞,夾著尾巴做人,他不敢明著來,至於暗著嘛,雖不好說,但又有何懼?”
對於時局,煜雲自然比瑤兒看得透徹,依他分析來看,現在的齊霽正處在風口浪尖,這種荒唐令世人唾罵之事,他斷然不會承認。
再說了,現如今的齊郡王府早在半年前被皇伯父和他兩人天衣無縫的配合下,削了他一半的兵權後,他齊郡王府的氣勢也早就隨之減弱。
這種時候,那老東西最想的應該是拉幫結派,又或者說找個好的靠山,很顯然,他將所有的賭注選擇放在了熠哥身上。
這種想法,從他向皇伯父求旨,將齊媚兒許給熠哥做側妃就能看出,更何況,齊力被囚於牢中,生死可謂是隻是在皇伯父的一念之間,那麼,為了齊家的香火,他更會選擇緊緊的巴著熠哥。
也就是說,只要他不承認那些骯髒之事兒,皇伯父便不會提及毀婚,那麼,哪怕齊媚兒已失貞,她也能如願的被迎進太子東宮。
只要齊媚兒能如願進宮,那麼,齊力的事情就還有轉機,是以,他能斷定,為了齊家唯一的香火,姓齊的老東西,也不會親口落實傳言。
但是,只要他一想到近來皇伯父的異常,他多多少少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玄尊的皇位,在皇伯父百年之後,必定只能是熠哥的,不論別人怎麼搶,也要看他們兄弟幾個答不答應。
不過,熠哥的感情該怎麼辦?依他此次狠絕的做法,看來是對一諾動了真心,為了她,他不惜走了險招。
可是,皇伯父會讓他如願嗎?若是皇伯父不許,熠哥又該如何?
唉!或許,是他想太多了,依現在看來,這份感情貌似只是熠哥在一廂情願,人家姑娘還沒表態,或許,根本就不知道熠哥的情愫。
若是一諾心裡只惦記著回家,又或者,她對熠哥根本無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看在瀟予的份上,那讓熠哥又該如何承受?
世事無常,許多事情在發生的時候讓人措手不及,當然了,還有許多事情在發生時,是完全的出乎人意料之外的。
就像此刻,煜雲在為煜熠憂心不已,但他又怎麼知道,當煜熠決定做下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後果,沒有想好後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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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淮北後,秦瀟予與一諾並未直接回秦家堡,而是刻意的繞路去了距秦家堡有一個時辰車程的‘天寧寺’。
‘天寧寺’落居在‘天寧山’山頂,天寧山雖算不得什麼奇峰除嶺,但上山之路卻是出奇的窄小。
崎嶇的山路蜿蜒而上,窄小的根本容不得馬車透過,不過好在一諾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千金小姐,登個山她就全當是鍛鍊身體了。
當他們一行抵達天寧山腳下的時候,正午的陽光正烈,在這深秋的午後,曬在人身上,多少感覺有些悶熱。
“這裡就是天寧山了,小諾,山路狹小,我們只能徒步而上了。”雖然知道一諾不會在意這些,但他卻覺得有些愧疚。
回首自認識她的這些日子,她似乎從沒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前前後後發生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都與他有關係,是以,他覺得很是愧疚。
許是就要見到母親,他心情極差,心疼母親之餘,讓他想到一諾所受的一切,他覺得很是心疼,同時覺得自己不管是作為兒子,還是作為兄長,似乎都很沒用,很不稱職。
“好啊,沒關係的大哥,小小一座山而已,難不倒我的,再說了,上山拜佛,自然得誠心,徒步而上也是應該,我們走吧,想到馬上能見到孃親,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瀟予臉上的愧疚之色是那麼的明顯,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只是,這種時候,這類話她不能說,不能讓他心情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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