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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非召不見,閉門拒客

齊郡王府,自事情發生之後,整座府邸是死氣沉沉,上至各屋主子,下至丫頭小廝,人人自危,在府裡走動,皆是沉默寡言。

就是向來得寵的唐蜜也收斂了許多,她不再向從前那樣張揚,而是低調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裡。

至於齊霽那兒,她更是非召不見,她的做法似乎是要將自己低至塵埃。

對齊霽都是這種態度了,對齊劉氏,她更是能避則避,絕不與她正面對上,總之,自此之後,唐蜜過起了謝門拒客的日子。

而她身邊除了對她忠實的丫鬟、婆子,其它那些不安份的,有異心的全被她打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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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醉’這種*妓館萬金難求的逍魂良藥,自是不簡單的。

按理說,那夜,被鴛鴦醉荼毒的比較深的除了齊霽外,齊媚兒和柔兒似乎更為嚴重一些,不過,奇怪的是,這種藥,對女子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損害。

就好比齊媚兒和柔兒,這兩人自那夜過後,也只是休養了幾日,整個人的狀態便恢復如初,並無任何不妥。

再反觀齊霽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事情已然過去了六七天,可現在的齊霽卻依然虛弱的很,每天必須臥床休養,就是站多一小會兒,都會感覺到體力不支。

是以,這些日子,他均告假在府裡,至於朝堂上的事情,他無心去管,也沒有精力去理會了,而外頭的關於郡王府的傳言,在齊劉氏的吩咐之下,他更是一無所知了。

告了假,每一日躺在床上,他總在想,那*到底發生了什麼?

猶記,那*起初的所有事情,他是因為聽了管家的稟報才會匆匆從床上起來,來到媚兒所住的院子的。

他也記得,他是聽到從媚兒屋子裡傳出的那一聲奇異的聲音,他方才不放心的推開了媚兒的房門。

他更清楚,當他走進屋子時,並未覺得有任何的異常,媚兒的房間還是如往常那般散發著一陣陣的芳香。

可是,當他走進裡屋,看到床上的那一幕時,之後的事情他就記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心裡的*無止境的往外湧。

他整個人根本就不受控制,他只知道憑著本能衝擊、索取、侵佔,至於物件是誰,他根本就不知道,直到他醒來,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做下了那麼*不如的事情。

他悔,悔自己的衝動,更恨自己疏忽,他怎能如此的沒有警惕之心,怎能中了這樣一招。

這下他該如何是好?媚兒被他毀了,她與太子的婚約還能成行嗎?若不行,力兒該如何脫身?

沒錯,在他的心裡,最為重要的自然是他的兒子齊力。

當然了,這也並不是說他有多麼的重視他這個兒子,也不是齊力有多麼的討他歡心,在他的意識裡,他想保住的其實只不過是齊家的香火而已。

至於齊媚兒,說實話,她除了是有可能救出齊力的工具,其他的,他還真的不在乎。

他才不會去在乎齊媚兒被太子毀婚之後是否還能嫁得出去,在他看來,嫁不出去或許才是更好的。

畢竟,不管別人怎麼說,在他看來,齊媚兒現在已經是他齊霽的女人了,而他的女人,最後要嫁給別人,被別的男人染指,他又怎會樂意?

現在的齊霽可謂是既糾結又無奈,還很憋火。

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乃至整個郡王府來說根本就是奇恥大辱,若是被外人所知,若是傳進皇上耳朵裡,後果不堪想象。

但是,他派出去的人,卻是查不出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就好像那夜的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的詭異,毫無破綻。

就好像,他的護衛隊長聽到的打鬥聲,在屋頂發現的打鬥痕跡都是子虛烏有。

因心情不好,靠在床頭的齊霽看什麼都不順眼,就在這時,管家匆匆而來,行色慌張。

“王爺!”

賈霍匆匆而來,顧不得那些許禮節,情急之下推門而入,瞬間便到了齊霽床頭。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齊霽本就心煩,說出口的話自然也就帶了一絲怒火,不過,對於向來瞭解他的賈霍來說,他倒也不害怕。

賈霍雙手朝上,在他手心中央擺放著一張摺疊好的紙張,紙張中央有破損的痕跡,而紙張上面放著一柄小巧的飛鏢,此時的賈霍臉上的神色很是凜然,想必,這紙上的內容他是看過的。

擰擰眉,從賈霍手中拿起那張紙,而那柄飛鏢則被他直接忽略而過。

隨著一字一字略過,齊霽臉色漸變,直到最後,他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