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語氣是又甜又嗔的。
冉溥呲了呲牙,好久沒見她用這一招來對付他了,“輕點,小丫頭,輕點我會很喜歡的……”不禁情動地在她的頸項吻著。
謝芙看他求饒,這才放鬆手勁,臉色微紅地道:“我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阿薔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雖然可憐她的處境,但我卻不會與她分享我的丈夫,這是兩碼事。”
“小丫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冉溥的大手扯開她的衣襟,吻了上去。
夜色越來越濃,一對成婚超過十年的夫妻仍是熱情如火地纏綿著,可遠處的廂房裡卻有人徹夜輾轉難眠,不禁悄然起身吹起了蕭,簫聲在攝政王府裡迴盪,如歌如訴,如痴如怨……
趴在冉溥懷裡從激情中回過神來的謝芙聽到那隱隱傳來的簫聲,更是嘆息一聲,“難怪人家常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若當年謝薔不是一意孤行非要嫁給那個徒有外表的藥罐子,又何來今日一人夜裡孤單的吹簫?
“小丫頭,有這心思管別人的寂寞心事,不如多管管你夫婿我?我更需要你的關懷。”冉溥覺得這一陣哀悽的簫聲甚是煩人,翻身又開始與妻子纏綿起來,朝外頭的侍女大聲喊了一句,“把門窗掩實了,不要讓那聲音傳進來擾人。”
沒一會兒,沉醉在另一撥情潮中的她吟哦一聲漸響,微微分了分心神,果然沒有再聽到那令人有幾分煩躁不安的簫聲,心底還是那一聲嘆息。不過很快她哪裡還記得謝薔,只顧著應付那在她身上需索的冤家。
謝薔一夜沒睡好,醒來的時候在銅鏡裡看到自己的眼睛底下果然有黑黑的一圈,忙用脂粉輕掩起來,照了良久,這才覺得滿意,穿好衣物用了早膳,外頭的侍女進來稟報,“薔女郎,王妃請您過去。”
謝薔聽到是謝芙喚她過去,不敢怠慢,趕緊往謝芙所住的院落而去,一進廳裡,見謝芙容光滿面地起身拉她坐下,“阿薔,昨兒夜裡睡得可好?我聽到一陣的簫聲,不知可擾著你沒有?”
聽到簫聲二字,謝薔的臉就紅了,忙歉意道:“阿芙,是我不好,半夜睡不著起來吹簫,可是擾著你與堂姐夫休息了?”
謝芙笑道:“那倒沒有,只是阿薔你這個樣子,大伯母會很擔心的,她就只得你一個親閨女。”袁氏生了數子後才生到謝薔,雖然為人嚴厲,但對這個親生女兒還是有些放縱的,要不然豈會在婚事上由她做主?
“我知道。”謝薔應道,母親那不得舒展的眉頭她又何嘗瞧不見?
“郡主,這是那些人送的禮單,您過目一下。”湯嫗帶著那後面捧著的禮單的侍女進來行禮道。
謝芙伸手接過她轉遞上來的禮單,“都是何人所送?這些人以為天天往攝政王府送禮,我們就會高看他們一眼?真的不知所謂。”不過仍開啟看了看。
“金銀珠寶等貴重物品不少,當然還少不了美人這一項。”湯嫗道。
謝芙一聽冷哼了一聲,然後這單子也不看了,仍回到侍女的托盤上,“把這禮退回去,不管是什麼也不收下,以為送美人來就可以迷惑溥郎?真是想錯他的心。”
“諾。”湯嫗應聲,看了一樣謝薔,然後才起身帶著侍女按吩咐去辦。
謝薔看到謝芙這強硬的態度,不禁道:“阿芙,這樣不太好吧,士族階層送禮送美人是件風雅的事情,你這給拒絕掉,別人會在背後說你是妒婦,還會讓堂姐夫被別人恥笑的。”
謝芙掩嘴笑了起來,“阿薔,你什麼時候學了這一套?昔日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看到謝薔微皺眉頭,“我可不會讓我家溥郎親近別的女人,不管是以什麼名義的,我都不會允許的,成親之初,我就說過要他一輩子只能寵我一個女人。”此時她的目光中波光一閃,帶了幾分凌厲。
謝薔滿臉吃驚,她沒有想到謝芙會直截了當這樣說,把不許丈夫納妾寵其他女人的事都能這般從容的說出來。“阿芙,你……”
謝芙把盛滿酪漿的玉碗塞到她的手裡,“阿薔,當年我家溥郎就當眾發過誓,此生不會納妾,不會負我,若不然就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我還能接納那些女人來咒自己的丈夫嗎?這當然是萬萬不可能之事。”
謝薔沒有想到謝芙是如此霸道的,雖然她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思,但也想不到謝芙的想法居然是這樣的,此時哪還有心思喝什麼酪漿?一顆心都沉了下去,“阿芙,堂姐夫真的是如你說的這樣?”
“阿薔,我為什麼要誑你?將來你找了個新夫主,也要學學我這一套,保準你的夫主不會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