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高興了。”
有時候她會因為做一些小孩子的遊戲而高興。有一次她曾教我們尼克發明的一個數字遊戲。
我從未能夠理解它的規則,好像是看遊戲者中誰能更快找到能完成某種複雜的對稱結果的大基數。
“對不起,金叔叔,”當我厭惡地放棄遊戲後她憐愛地對我笑道,“我忘了你是多麼地討厭思考的了。”
她開始用她收集的一種奇怪的樂器奏出她很久以前曾奏過的那種令人費解的音樂來消磨時間。現在,一個民兵頭盔,成了一個可奏樂的小鼓了;空彈藥筒和啤酒罐成了管樂器;而一小塊滿是彈孔的盔甲也在她靈巧的手中振動著,哀傷地“吟唱”著。
我沒有能夠學會喜歡她的音樂,雖然它讓蓋扭動著,啜泣著。但我卻未能忘掉它,它那陰森森的美妙、令人痛苦的不協調和讓人捉摸不透的音域仍在我腦海中某個陰暗的角落閃動著,並且使我一想到凱莉就會流出淚水來。
我們已穿過了一個邊界,走出了可能遭人襲擊的地區。我們來到了更高、更乾燥的西部高地——由於金屬螞蟻的活動而被人類遺棄,而且仍然不時受霧的侵擾。
這就是飛行員卡特在飛近金屬螞蟻們時差點喪生的地方,自從那次墜毀後這裡就開始下雨了,我們在大草原中發現了水。
由於沒有人類的搶劫,一路上我們還算愉快。若不是在一個明亮的秋天傍晚我們到達了新墨西哥中部山脈的話,我幾乎忘記了太空蛇的存在,雖然它們看上去藍藍的並且很遙遠,但我知道太空蛇現在正在山上築巢。當我回想起那場發生在雪中的災難時,不禁感到一陣眩暈和顫抖。
蓋仍睡在車子的後座上。我想讓車停下,蓋這時醒了過來。
凱莉看到了前面的山但想繼續前進,她似乎急切地想在宿營之前看上一眼終端站。湯姆同意凱莉的意見,認為我們的車不致於吸引到蛇。於是我們繼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