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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英語和著西班牙語,他說著他和同事馬拉夫羅爾斯夜裡出來與兩個在隔離大樓值班的人換班時發生的事情。他無法說出時間,因為所有的鐘、電動表都停了。當他們進入停車場時,外面到處是燈,天還沒亮。
在車燈燈光掃過時,他看見隔離大樓塌了,被夷為了平地,像坦克壓過後的一個紙盒。
他和同事讓車燈亮著,下車去調查。那些建築幾乎完全是鋼製的。在廢墟里,哈里警士觀察了路上的每一處雜物。什麼東西涌進了那垮掉的建築裡,老鼠,可能吧。
絕妙的圈套。他不能肯定是老鼠,因為那些傢伙很狡猾。他和馬拉夫羅爾斯能看見它們在金屬上面動,它們發出嗡嗡嗚嗚的聲音,像小型機器那樣,他試圖模仿出那種聲音。
“該死!”他用了這個英語詛咒語,在他們觀察時,他們身邊的車燈熄了。他和馬拉夫羅爾斯跑回了臨時機場,沒有東西追他們。天亮了,他們冒險回去看他們曾目睹過的場景。
光線不好,但那看起來像金屬螞蟻的東西帶走了車上的部件——鐵、玻璃,很快就只剩下光光的架子了。太陽昇起之前,最後一片霧飄走了。
他想要馬拉夫羅爾斯報道這些生物,他則留下來觀察它在幹什麼,可馬拉夫羅爾斯擔心戈特不相信他,便直奔回保安中心了。“霍迪安,你怎麼看?”邁卡貝爾轉回頭看我。我看著邁卡貝爾,沒多說什麼。
“關於建築裡的東西,我昨夜對霍迪安先生說了,我其實沒看見什麼東西。有東西在我背後竄來竄去還偷金屬物品。霍迪安先生說它是一隻老鼠。”
“一隻老鼠?一隻老鼠?”戈特喘息著,最後發出一聲令人窒息的笑。哈里遲疑地開動了車。“霍迪安說它不過是隻老鼠,”他像被卡住了喉嚨似的,睜大眼睛,“我祈求上帝,但願它只是只老鼠。”
哈里陡然地踩了剎車,車胎吱咔作響,車突然停住了,哈里斜伸出手指著說:“有怪物!”。“上帝!”戈特吸著氣,看著那在飛的東西。它從天空掉下來。落在我們前方。一隻奇特的昆蟲帶著一根繩子在飛,它擊中人行道電纜時看起來更大。那繩子是對它來說太重了。有幾鈔種它安靜地躺著。螞蟻的形狀,有三部分,頭部是銀色金屬,發亮的六角形,較薄的中部是翅膀和肢體,尾部是一個有光澤的圓球。一隻工蟻在動。它起身轉動它的金屬腦袋像是在觀察我們,一根觸鬚在它中部。過了一會兒,它衝回電纜,簇擁著抓住它,把它拖下公路。當它消失在廢物堆時,尾部變成了白色。
“你看見了,”邁卡貝爾再度看著我,“它移動的方式,那白色閃光。”
“我看見它了,”戈特突然中斷,“那又怎麼樣?”“它不跑,”邁卡貝爾說,“它飛,甚至在地面上。那些肢節不是腿,它們是操作器。翅膀不拍擊,它們很可能只是為了控制。”
“那又怎麼樣?”戈特重複道。”你看見它尾巴上的霜了嗎?”邁卡貝爾問道,“我認為它與那太空蛇有緊密關係。我認為它利用尼克的啤酒罐發動機那樣的東西飛行。”“我不想把它怎麼飛行的告訴一個飯桶,”戈特有著厚眼袋的雙眼責備地看著我,彷彿他認為我邀請的那些人沒有用,“霍迪安,那些東西是什麼?他們來這兒幹嘛?”
“我……”我乾澀的喉嚨哽咽了一下,“我怎麼知道?少校,有關那危險的霧和入侵的太空蛇的報道夠煩人的了,可它們仍舊很遙遠。這個蟻形傢伙在這兒,它們那麼奇怪,很可能仍然在監視著我們。”一種恐懼使我麻木。
“開車!”戈特那個哈里說,“尼克和凱莉正在大樓裡。”
回憶像電一樣擊中了我。“尤里和卡羅琳娜也在,他們怎麼樣了?”
“死了,”哈里·活斯沉重地說道,“房子倒時死的。”
“也許他們事先離開了,”邁卡貝爾說道,“那些東西看起來並不十分兇殘。”
哈里·活斯對此表示懷疑,他讓馬拉夫羅爾斯乘另一輛小車回去了,留下我們偵察周邊情況。我們乘飛機飛完了整個地區,並拍了照。沙漠折技,鋼蟻丘陵。“上帝,我希望尼克他們死了!”戈特突然惱怒道,“如果他們活著就意味著他們曾遇到過那些奇怪的東西。”
“啊!”邁卡貝爾朝他皺眉,“你怎麼知道?”
“首先,尼克和凱莉不完全是人,”戈特口氣強硬地說,“將軍說他除了與太空金屬螞蟻聯絡外,從不關心任何事。霍迪安的哥哥向他們展示瞭如何使用四面體訊號儀,他們想向誰發訊號呢?”
他腫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