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行長和我開始認真地談起這個話題。
行長說,“我現在正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利用資訊科技為銀行發展服務。”
接著,他談到了自己對資訊系統重要性的看法。銀行的效率要提高,人員和權利、決策的功能就必須要下放。因此,一定要用一個資訊網路把100多個國家的人聯絡起來,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一切變革都是一句空話。此外,世界銀行應該順應這個時代資訊化的要求,把世行改造成一家支援型銀行,透過資訊科技和通訊技術來實現互相交流、相容合作。
“誰在銀行中有最好的專業和技術?哪些知識在銀行的二樓辦公室誕生,卻無法讓三樓的同事共享?我們是不是每天都在做騎馬找馬的事情?”沃爾芬森提出一連串的問號,看得出他真是非常的焦急。
最後,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誠懇地說,“晟曼,這次要靠你了。”沃爾芬森又丟給我一隻燙手的山芋,我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接它。
當沃爾芬森和我在談論資訊系統的時候,這個世界正在經歷有史以來最強烈的資訊化浪潮的衝擊。
MIT的資訊化教授尼格洛龐蒂發表了《數字化生存》,宣稱世界將進入一個數字化的時代,新誕生的網際網路將改變所有的商業型態及人們的生活方式。而一些率先利用資訊手段的商業先知則成了最大的贏家,沃爾瑪於1992年發射了第一顆商用衛星,這使得它在商品資訊的處理和分析上遠遠地超前於對手,最終形成了獨一無二的、核心的競爭能力,在不長的時間裡成長為全球最大的零售帝國。
我知道,世行的資訊系統建設,必須踩在這個歷史的鼓點上。在當時,幾乎所有的國際性組織和大型跨國公司都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資訊系統建設,世行這次決不能落後。
我開始著手這項極具挑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