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舉足輕重的人很少,多的是舉足輕重的位置,不過,我兩種都不具備。”
“那您做的是非正當生意?”
“小兄弟,你不介意我同你大發感慨吧。其實生意就是一種投資,有時投資的是錢,有時投資的是智慧,還有的時候投資的是生命,自由,良心。我是最後一種投資者。”
“難道你現在後悔了?”
“後悔?你學過生物吧,應該懂得我們的世界中有個生物鏈,我只是一種長勢很旺,生命力很強的雜草。物竟天擇,適者生存,有的雜草會被除草劑除掉,但有的不會,或者能夠逃脫。雜草也需要除草劑,如果這個世界都是雜草,就不會有人再去施肥。雜草之所以成為雜草,是因為它成不了莊稼,而它又需要生存。所以,作為一種雜草,我既不怨別人,也不對別人內疚。”
“我可以知道究竟是什麼生意嗎?”我已經被他吸引了,只可惜我不是一個少女。
“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現在需要新的幫手在新的地方發展自己的生意,做這種生意不需要太多的學識,但需要一種表面的平靜和內心的不安分,我覺得你是這種人。”
我沉默了,在我剛才問他這句話前,我已經開始考慮是否做一種雜草,因為我不能肯定自己是莊稼,而我也需要活下去。
“給。裡面有我的聯絡方式,時間是一個星期。”他說著將手中的一隻信封交給我,
然後瀟灑地從我的視線中走出去。
雜草,雜草是怎樣生成的?難道就是這樣生成的?
餘下來的夜晚,我以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方式度過了,同樣,我也品嚐著自己給自己製造的痛苦
——人在紅塵,身不由己。
當我成功地欺騙住自己後,我拆開了那個信封,取出一頁寫
著字的紙:
一個人活著,就要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們成為了某種人,做著某種事,皆由我們
害怕什麼和不害怕什麼組成的,以及我們是否敢付出。至於良心,道德,它是一個相對的東西,在某種
事上沒有良心,道德,就不代表在其他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