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老鼠、蜈蚣啊?”
“幫她?我看你今天大概真是吃了蛇蟲鼠蟻,吃出毛病了!”饕餮狠狠瞪著雲騰蛟,“讓她少惹麻煩,少管閒事而已,你去管她吃不吃飯?”
“呵呵……你今天解釋得真詳細!”雲騰蛟似笑非笑,“不過怎麼聽起來總有點言不由衷、欲蓋彌彰的意味?”
“哼哼!還好意思說我,隔岸觀火罷了,你管得太多了!”他冷笑。
“是啊!有人的確管得太多!”雲騰蛟也笑,“不過不是我,是你!”
“愚蠢!我是人嗎?”饕餮翻了個白眼。一晃就不見了。
雲騰蛟喃喃自語道:“看來隔岸觀火的角色。不久就只有我一個來演了!”
我氣喘吁吁地跑回宿舍。
迎面就撞上了拿著裝滿熱水盆子地張綺。
“哎喲!”一聲,盆子落地。我和她都下意識地往後一跳。
結果,她撞上了床架。我撞上了門。“你跑那麼快乾啥?害我的腦袋都腫起來了!”她揉著頭抱怨。
我卻呆若木雞地看著自己的左手。
“沈鈞,你怎麼了?”葛虹見我半晌不語,以為出事了,連忙過來扶我。
“不會是你的左手也撞骨折了吧?”高燕蘭倒吸一口氣問。
“不是!”我苦笑,“胳膊肘破了!”
“你真不小心!”葛虹忙拉我進去看。
“還好,血流得不多!”胡霞安慰我,“不用去醫務室,塗點紅藥水就行了!”
我怔怔地看著皮破血流的手,心裡閃過了四個字:“血光之災!”
“只是流了一點血,你怎麼了?怎麼好像要哭出來地樣子?”閔雨詫異地問。
“沒事,沒事……哦,對了,我的飯……”我說到飯,肚子真的咕咕直叫了。
“幫你留了一份菜,快吃吧!”張綺揉著頭,“你還真衰!連地理老師也會找上你!”
“就別提了!”我無奈地嘆氣,“最近黴運當頭,到處撞邪!”
“哎,差點忘了!今天有個好訊息!”張綺突然想起了什麼,笑盈盈地說,“我們不用去跟別人搶琴房了!”
“為什麼?”我一邊吞飯,一邊含混不清地問。
“我今天找了高年級的學姐,好說歹說,向她借了一階的鑰匙!”她得意洋洋地說。
“哇!你真行!”我們異口同聲地誇她,“交際手段一流啊!”
“咳!總算不用再去那個風琴房了!張綺你真行!”胡霞高興地說。
“說到風琴房,喂,沈純鈞,今天晚上還要去那看看嗎?”張綺問,“那個梅什麼的會不會再搞鬼啊?”
“她一定不敢的!”高燕蘭搖頭,“這種把戲拆穿了就沒用了。”
“應該不會。不過,晚上你們要輪流去練琴。我也不想那麼早就睡覺。”我飛快地把飯菜一掃而光,“午夜前後,我到風琴房去看看好了!”
“你一個人去?”閔雨和胡霞吃驚地問。
“我和你一起去吧!”葛虹連忙說。
“不用了,我們已經試過了,那裡沒什麼東西。不必擔心!”我一笑帶過。
其實,我是不放心那個看上去誇張直露的梅小琳。昨晚,她雖然被我們揭穿,但她解釋地那些理由避重就輕,而且唱作俱佳,總給我在演戲的感覺。
所以,今夜我只是去逛一圈。起個敲山震虎的作用。
但是,想到剛才雲騰蛟的話,我心裡十分不安。前面什麼血光之災,後面又說我面相不祥,更奇怪地是。這些話我似乎以前也聽到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說的了。
晚上,我早早往床上一躺,預備先休息一會,到12點再爬起來。
“沈鈞,累了就睡,別想著一定要12點起來。”葛虹在我床邊坐下。
“嗯。我知道。你們今晚的練琴時間怎麼排的?你是幾點?”我問。
“張綺先去彈,我11點去接,兩點是閔雨和胡霞,高燕蘭四點去。”葛虹望著我,“我覺得……風琴房不會有事了,你還是……”
“我只是去逛一圈,幾分鐘就回來了。”我淡然,“黑漆漆的,我地手還吊著呢!我不會逞強地!”
“可是……好吧!你……小心點!”她欲言又止,微嘆一聲。站起身來。
奇怪地感覺又湧上來。剛剛有那麼一剎,葛虹的神色躊躇。好像內心在掙扎什麼。
直到我迷迷糊糊睡著,腦子裡還在想著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