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淒厲,似乎在向我們昭示著:世事如波譎雲詭,一切才剛剛開始!
出了校門,走過一段石子小路,路燈終於出現了。我吹滅了蠟燭,齊震高興地說:“哈哈!我們終於重見光明瞭!”“什麼‘重見光明’?你是瞎子啊?”我朝他鄙夷地撇撇嘴。常青突然說:“啊,我記起來了!奇怪,就是那個王老師!”“怎麼?”“叫我不要去舊樓打掃衛生的就是他!”“他的樣子這麼……普通,你也能記得?再說,這也沒什麼奇怪。他不是已經說了,舊樓是危房,要塌的,當然不必去打掃!”齊震懶洋洋地說。常青揪了把頭髮不吭聲了,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我看了一眼陳仇,她一直默然不語,面上神情一片漠然。“好了。我和她要往這條路走了,你們呢?往哪走?”我們站在了一個三岔路口,我指著左邊的一條小路問常青和齊震。“我往右邊那條路走,拐兩個彎,再走五、六分鐘就